「看模樣,應該是血幫的那個年紀輕輕的新老大。」
「我草,沒種的血幫。這場戰斗看來是打不起來了。老子賭輸了五百萬。去你大爺的。」
「兄弟,別慌,我們再賭一次,就賭血幫這個小子能不能活著走出來。」
「什么意思?」
「許三千弟弟被打得很慘,牙齒都掉了幾顆,這小子現在去道歉,你們覺得有用嗎?我們現在就賭那小子能不能活著從巴彥幫出來。」
很明顯,這些人都以為張逸風是去求饒的。
「好,我賭那小子死在里面。」
「我也賭他死。」
亡命之徒們,又開始狂賭,對於這群人來講,輸贏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賭博帶來的快感。
只有這種感覺,才讓他們感覺自己還開心的活著。
不然,他們就成了機器,生命毫無意義。
……
黑鎮邊緣,張逸風一人開著一輛吉普車,行駛在黃土路上。
巴彥幫的位置在另外一面,張逸風開車過去要開十來分鍾,主要是路有些難走。
十分鍾後,張逸風獨自一人來到了巴彥幫的大本營。
巴彥幫的大本營比血幫豪華多了,血幫像是一個山寨,巴彥幫卻像是一座園林。從雙方的基地就可以看出財力的差距。
張逸風的車剛剛開到大門口,便有槍口對准了張逸風。
張逸風淡定地下車,道:「我是張逸風。」
「米溪谷,的大還的……」巴彥幫的人聞言,朝著張逸風大笑著說了幾句,這些人明顯不是華夏的,說的話張逸風聽不懂。但大概意思張逸風還是猜到了。估計是在嘲笑他,不是說要滅巴彥幫嗎,怎么一個人來送死之類的。
張逸風沒有解釋,再次開口道:「帶我進去。」
其實不需要張逸風說,這兩人已經將張逸風押了進去。
「張逸風被巴彥幫的人押進去了,張逸風沒有反抗,身上也沒有配槍!」
巴彥幫外,幾位眼線還在匯報最新情況。
張逸風進入巴彥幫,神識已經掃描了出去。四周的一切戒備,全在腦海之中。他現在的識海強度不是前段時間能比擬的,修為提升,識海也會隨之提升,再加上煉神丹,張逸風現在的神識,能探查四周二十米的范圍,神識的搜索探查能力已經增倍了。張逸風現在想殺人,甚至連手指頭都不用動,一個眼神,一個意念,足以!
走了五分鍾,張逸風終於被衛兵帶到了巴彥幫幫主許三千跟前。
許三千坐在一張虎皮椅上,身體前傾,氣度不凡。在許三千旁邊,坐著許瘋子。
「哥,就是這小子,我要弄死他。」
許瘋子憤怒的聲音傳來,他現在一說話嘴巴就漏風,這種滋味,可難受了。
許三千點了點頭,朝著張逸風看了過去,冷笑道:「你就是血幫的新老大,張逸風?」
「是我。」張逸風神色平淡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