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柳芸容說道,便掛了電話。
「是相明光?」柳沛國問道,把閻嬌的事情調查清楚之後,也對相明光有了意見。
以前柳芸容對他也是報喜不報憂的,為了讓他放心,總是把自己光鮮的一面展現出來。
除了這件事,柳芸容心里委屈,便將過去自己的委屈都告訴了柳沛國,這讓柳沛國對相明光更加的不滿。
「嗯,他讓我回去呢,說是有事兒找我。」柳芸容說道。
「那你就回去吧!反正咱倆也說的差不多了。」柳沛國說道。
「我偏不!他在外面跟狐狸精溫存的時候沒想著我,現在有事兒找我了,一個電話我就得趕緊回去?憑什么!」柳芸容氣道,「哥,我今晚在你這兒吃飯,吃完飯我再回去。」
「好吧!」知道妹妹委屈,柳沛國就沒再堅持。
吃完飯,親自把她送了回去。
柳芸容回家的時候,劉嫂說相明光吃完晚飯就回房了。
等她回到房間,就看到相明光坐在沙發上,前面的玻璃圓桌上還放著閻嬌的資料,和那兩張照片。
柳芸容挑眉,也知道了相明光急忙叫她回來的原因。
柳芸容反正是一點都不心虛,反正錯的又不是她。
現在相明光發現了,那么正好就來說說這件事怎么解決。
「我回來了。」柳芸容說道,將包和外套往床.上一丟。
相明光見她明明東窗事發了還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一股火氣就涌了上來。
都讓她早回來了,她卻故意拖到這么晚才回來,一回來還是這副輕.佻的態度,讓他怎能不氣!
「你還能這么輕松?」相明光說道,「不是讓你早回來嗎?」
「我愛在我哥家吃飯,怎么了?你找我又能有多大的事兒。」柳芸容說道。
拿起桌上的照片和資料,又狠狠地甩回桌上,「這是什么!」
「你不都看到了嗎?還問我?」柳芸容挑眉,明知故問。
明明是他的錯,居然還有臉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來,也真是可笑!
「你這是什么態度!你派人跟蹤調查我還有理了?」相明光怒道。
「我調查你?」柳芸容立即拔高了聲音,扯尖了嗓門大喊,「我調查你什么了!」
相明光指著資料和照片:「證據都在這兒了你還想不承認?」
「這就能說明是我調查的?你怎么不說是你得罪了人,別人調查的送到我這里來了?」柳芸容尖叫道。
「事到如今,你還想編理由,你覺得我就這么好騙?」相明光怒道。
「相明光!你自己做錯了事返到來怪我?你憑什么怪我,你有什么資格?!不做虧心事難道你還怕別人調查你嗎?」柳芸容也怒了。
錯不在她,憑什么相明光還要指著她的鼻子罵!
「柳芸容,你就是死不認錯!有什么事兒你不能那回家來咱們關上門自己解決?你跟個潑婦似的鬧到閻嬌公司,又是傳真恐嚇信,又是弄死老鼠威脅的,你干什么?你這樣有意思嗎?」相明光指著她的鼻子,手指都氣的發抖。
「你看看你這樣,哪里像一個貴婦?你做的那些事兒,那是一個貴婦會做得出來的嗎?你就是一個潑婦!」相明光罵道。
「相明光,你別欺人太甚了!什么恐嚇信,什么死老鼠,你給我說清楚!」柳芸容氣的臉紅脖子粗,簡直是委屈死了,不是她做的憑什么被這男人冤枉?
照片也不是她拍的,可是一回來他就指著她鼻子罵,說什么也不信她。
這就是她的丈夫?
背叛了她,這男人不該表現點心虛嗎?
反倒是理直氣壯地指責她是潑婦,她到底哪里有錯要承受他這種莫須有的指責!
她是想要教訓閻嬌,可她根本就還沒動,一切都聽大哥的意見,哪里來的恐嚇信和死老鼠!
「你別給我裝糊塗,你以為裝糊塗這事兒就能蒙混過去?」相明光越是見到柳芸容不承認,就越是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