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故,引來城門口數百的士兵!
「來人啊——馬上給……!」
江紅濤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高姿突然帶著數人人把他圍了起來,並大聲發話了:「江大隊長,在全城民眾的眼皮子底下跟大家耍花槍,現在誘殺凶手的人質沒了,我看你如何跟大家解釋!」
怎么解釋!
怎么解釋!
剛才黑牛與另外一個小公會的會長,明眼人一看就是江紅濤安排的找岔兒的,而那個自稱姓雲的人更是直接表明了他大哥與江紅濤關系菲淺。
本來這一車的汽油炸彈是送給城外的殺人凶手的禮物,現在卻還沒有推出城門之外,就被他們血色軍團故意引爆了,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血色軍團橫蠻破壞釋放人質誘殺凶手的大計。
什么叫百口莫辯,現在的情況就是!
那些一級二級的進階者好幾個都當場死與非命,但三級高手沒有那么容易被炸死,一身是血的黑牛從地上爬了起來,咬著牙指著江紅濤忿然道:「我們黑牛幫對你們血色軍團也算是忠心耿耿了吧,沒想到姓江的你竟然這么狠,竟然公然向我們出黑手要置我於死地,現在我總算看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血色軍團一手在自演自導,整個祁縣也許就根本沒有外人,凶手一定是血色軍團自己人偽裝的!」
眾叛親離,血人黑牛的一句話,就像上次一樣再度點燃了民眾們憤怒的火焰,不用祁風社指揮,數十人個義憤的民眾就拔刀沖向了江紅濤!
刀劍都殺過來了,再講理或辯解已毫無意義,心知中了祁風社的暗算,一夜未睡的江紅濤再度急火攻心,噴出一口鮮血!
刀劍無眼,吐了一口血,還沒有來得及平一口氣,四周數把兵刀就殺將了過來,倒吸一口涼氣,一向謹慎的他毅然拔刀迎戰。
雖然氣得受了內傷,但四級高手就是四級高手,幾十個一、二級普通貨色也不見得攔得下,既然決定了大開殺戒,江紅濤也殺紅了眼,手起刀落很快就斬落了數顆血淋淋的頭顱。
但如此好的形勢之下,祁風社怎么可能會放過機會,就在江紅濤與十幾個爭斗之時,旁邊的高姿猛然弓開滿月,一箭又發,兩道利箭突然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射了過來,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大腿。
腿部受傷,騰挪受阻,再加上祁風社另外一名三級高手再度參戰,沒經過個回合,人群中江紅濤就身中數刀,雖然穿著皮甲但鮮血也把整個衣衫都染個血紅。
真切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他也不再保留,猛然往口中灌入了一劑強化劑瞬間把自己身的實力再度推上一大截,拖著重傷的身子猛地向城門外沖。
幾十個門衛早就在祁風社的控制之下,馬上橫成一排將整個道路阻斷。
腿上受了重傷,江紅濤的速度不快,但四級高手再在強化劑的功效之下,無人敢與他近身對戰,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地沖向基地的大門,那邊的門衛也被逼得步步後退。
濃陷重圍,怎么戰都是一個死字!
就在江紅濤幾乎要絕望之時,血色軍團的另外兩大四級高手終於帶著上百名援兵趕來了,但現在這周圍各大公會的人至少有二千以上,就算有著一百精銳也不見得就能沖回駐地召集更多的兵力與之抗衡。
「怎么會弄成這樣?現在怎么辦?」
後到的兩大高手根本不明情況為什么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只能向江紅濤請示。
江紅濤內心也憋屈得慌,但戰斗的當下,根本沒有時間來理清思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天這贓讓人栽死了,城中沒有辦法再呆下去了,先向城外突出去再說!」
兵敗如山倒,祁風社一直還在為如何扳倒血色軍團而絞盡腦汁,但現在因為雲圖一個小小的倒栽贓事件就讓一家大公會陷入放棄駐地往外逃走的最後境地。
「除惡務盡,不要讓他們逃了,要將他們全殲在城內!祁縣的血性兒郎們,沖啊——」
看到血色軍團的援兵來了,他們還在努力向外沖,祁風社的倪風雪當機立斷,喊著口號率領了數百人就紛紛殺將過去。
轟——轟、轟——
生死時刻,血色軍團的手雷又不要錢一樣丟了出來,場面上一片血肉模糊……
三大四級高手帶隊,上百的血色軍團的精英,相對於圍攻的數千人雖然人數不多,但整體實力很強,只要他們團成一團不打散,眼前城門口的這些力量根本無法阻止他們外逃。
整個基地已亂成了一片,逃走不遠的雲圖感覺到事態比他想象中還要好得多,於是躲在一個街角換了一套衣服再度殺了回來。
看到血色軍團的人正企圖從大門往外逃,混跡在人群之中雲圖也不惜成本地向血色軍團的人群中丟出兩枚手雷。
取之於血色軍團,再用之於血色軍團,隨著兩枚美式手雷在血色軍團的隊伍中炸開,本來團在一堆的隊伍不得不分散逃竄。
很快抱頭鼠竄的三級以下的人員沒到兩分鍾就被數千的民啃得屍骨無存,血色軍團最後的力量就只剩下不足三十人的精銳。
在他們的手雷的狂轟濫炸之下,門口祁風社的百十名低級衛兵也死傷殆盡,二十幾人如願以償地沖出了城門。
不過門外是一片被拆卸一空的幾百米的瓦礫空地,看著血色軍團最後的精銳在外逃,掌握著重武器的倪風雪怎么可能就那樣讓他們白白逃走。
隨著接連二聲火箭炮的轟鳴與數十聲狙擊槍的射擊聲,血色軍團剩下的二十幾個,最後只有四五人拖著重傷的身子穿過了那片三百米的空曠地,成功隱入了對面的廢棄的街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