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誰規定兩個女人就不能在一起，我們在一起也不妨礙其他人吧？」顧如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歧視姬姥的人。

「簡直胡鬧！你怎么那么自私！你就沒有考慮過，洛雙是一個備受關注的人，她的朋友，下屬，社會上的人，會怎么看她？」洛衣氣急，「你只考慮到了你自己，你就不能設身處地地替洛雙想想？」

「我不認為這些能阻礙我們。」顧如鐵青著臉，「話不投機半句多，洛小姐，請吧。」

洛衣被氣笑了，「好，好！顧如，你會後悔的。告訴你，只要有我洛衣在一天，這洛家的大門，你就休想踏進一步！」

洛衣說完，也不再給顧如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推門離開了。

顧如站在那里，頭低垂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林京諗緊了緊扶住門框的手，臉色復雜，好一會兒，才走了進去。

「小如，剛剛那個女人是你的朋友嗎？」

顧如沉默了一會兒，「京諗，我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了。」

林京諗表情一僵，扯了扯嘴角，「是嗎。」

「你覺得惡心嗎？你會祝福我的對吧？」顧如突然抬起頭看著她，滿臉淚水。

林京諗咬咬牙，把那句惡心咽了下去，「嗯。」

「謝謝你京諗，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顧如勉強地笑了笑，「我去一下洗手間。」

林京諗看著她的背影，手指甲在手心里留下了四個深深的月牙形的痕跡。

最好的朋友嗎…為什么只能是朋友呢…小如，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原本以為你是喜歡男生的，所以我輸得服氣。可你明明就喜歡女生，卻選擇了別人，不接受我，為什么…

林京諗突然無聲地笑了，小如，我不後悔，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