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昨晚宮里有刺客？」

顧如看了她一眼，「你聽得還挺多的。」

「沒辦法啊，畢竟我的阿如在這宮里。」

「正經點兒。」顧如雖然這樣說，臉卻紅透了。以前那個清冷的，多說一句話都不情願的莫清雪呢？？

「昨晚宮里確實有刺客，不過皇兄沒受傷，彤修容替他擋了一刀。」

「沒受傷啊。」莫清雪頗覺失望，「刺客抓到了嗎？」

「還沒有。」顧如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她黑衣人的事。

「刺殺技術不過關，不過逃跑本事倒是一流。」莫清雪把玩著顧如的一縷頭發，「阿如你要小心，刺客說不定還在宮里。」

「我知道了。」顧如點點頭，「你說，他為什么要刺殺皇兄。」

「需要理由嗎？」莫清雪頓了頓，「阿如覺得皇帝不該死？」

顧如一驚，「你別這樣說。」

「好好好。」莫清雪雖然不屑，不過也明白顧如的意思，「阿如擔心我對不對？」

「你臉怎么這么大呢？」顧如咂舌，真的有人比她還要厚臉皮。

「我臉大不大，阿如自己摸摸就知道了。」莫清雪拉過顧如的手，放在自己臉上。

顧如摸著摸著，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咳咳…」她想收手。莫清雪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

莫清雪卻不放開，她慢慢地湊近了顧如，溫柔地吻了上去。

「莫…」顧如的聲音消失在了唇齒間。

充滿溫柔與疼惜的吻，讓她迷迷糊糊地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

一直到莫清雪褪了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肆意疼愛，疼愛得她臉紅紅，嬌|喘不斷，顧如都沒有想起來自己要說什么。

與莫清雪刺激又愉快地打了一炮，顧如簡直想來一根事後煙壓壓驚。她側身躺著，盯著虛空思考人生。

「阿如。」莫清雪纏了上來，從背後抱住她，呼吸就噴灑在她的脖頸間。

「做什么？」顧如心情有點復雜，她跟莫清雪原來已經不能好好相處了嗎，話不過三句就要比手勁。

「阿如覺得怎么樣，可還滿意？」莫清雪咬了咬她脖頸處的嫩肉。

「尚可。」顧如絕不承認其實很不錯，她嘆了口氣，想做拔吊無情攻，奈何腰酸腿軟，而且隱秘的地方還一疼一疼的。

「看來我還要多加練習，阿如好像不是很滿意呢。」

「滾開。」顧如腿向後踢了她一腳。

「為什么？」莫清雪還在舔咬那一塊皮膚，留下了一個紅紅的痕跡。

「你胸頂到我了。」

莫清雪沉默了一會兒，笑出了聲，「阿如看來還可以再來一次。」

顧如也不掙扎，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可以直接羽化升仙了。

顧·總受·如好想來根煙啊。

人生啊，為何這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