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正是跳城樓自殺的顧如。

「不疼。」

當初她的傷雖然好了，卻還是有一定的後遺症，就是每到換季的時候，就疼痛難耐。

莫清雪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發頂，阿如是失而復得的寶貝，所以她從來不問顧如，當初她究竟是怎么活過來的。明明她都帶回了顧如的屍體，卻在阿如死後的第三年，酒醉之際，看到那人站在她面前，笑容溫暖。

她知道這是她的阿如，不是別人，而阿如會陪著她，這就夠了，至於阿如是怎么死而復生的，那都不重要。

其實是顧如同系統談條件。

0518還欠她一個要求，顧如就要求留下來，一直陪著莫清雪。起先0518是不答應的，說要請示一下，不過後來它就同意了，據說是快穿部發來的消息，說是可以留下來。

中間這么協商著，費了些時間。顧如其實沒覺得有多久，沒想到在系統空間里待一會兒，外面已經是幾年了。

「阿如，你可有怨我？」怨我把你留在身邊，怨我把你關在這里，剝奪了你的自由，折斷了你的翅膀。

「清雪，沒有了那個身份，我才能更好的陪在你身邊，也免得你被外人詬病。」顧如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現在的生活我很喜歡，沒有煩惱，有酒有肉有愛的人，我已經很知足了。」

「我說過，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陪在你身邊。」

「這句話，我從來不是騙你。」

「嗯，我知道。」莫清雪抱緊她，聲音悶悶地。

顧如溫柔地安慰著她，只是看莫清雪情緒不高，她靈機一動，戳了戳莫清雪的胸口。

莫清雪一愣，「阿如…」

顧如壞笑，「你的胸戳到我了。」

莫清雪沉默了幾秒，毫不客氣地也伸手捏了捏顧如的胸。

顧如身體一僵，「等等，你干什么？」

「你走開！」

「唔…你這是白日宣淫！臭不要臉！」

莫清雪放開了她的唇，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道：「不，阿如，這叫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