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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時候, 顧如已經冷靜了下來，現在還只是猜測，等她真的變成了喪屍再說吧, 如果容舒景不能接受, 那她就離開這里，去找喪屍皇。那時候的她, 估計在外面行動要自由很多。

「對不起啊舒景，我昨天心情不太好。」顧如知道說這些也沒用, 但她還是覺得很愧疚, 容舒景又沒做錯什么。

「沒事。」這還只是輕的, 以後小如只怕要鬧得更加厲害。不過沒關系, 那時候她再怎么鬧，都沒什么用。

「今天還去看你那個朋友嗎？」

顧如搖搖頭, 「不去了。」林曄已經醒了過來，再去就是給她自己添堵。

「嗯。」

不過顧如不去, 不代表林曄自己不來。

大概顧如怎么也沒想到，只是這么短的時間，林曄就已經可以走路了。

「你怎么來了？」顧如開門，發現林曄在門口。

「我, 我來看看你。」林曄其實在病房等了很久，他還以為顧如今天也會去看他。那時他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里模擬顧如來了以後的畫面，他該說什么, 做什么。結果, 顧如沒有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想看到顧如, 大概是原以為今生只能做陌生人甚至敵人，卻沒想到對方是關心他的。他等不及，就自己來了。

「進來吧。」顧如讓開身體，看著他慢慢地走進去，猜測他今天來的原因。

林曄還以為顧如是一個人住，結果進門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抬眼看他。

林曄腳步一頓，然後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

「進來坐。」容舒景笑了笑，「你是小如的朋友吧。」

林曄點點頭，「你是？」

「我叫容舒景，是小如的人。」

林曄一愣，還以為是她說錯了。

顧如也有點驚訝，不過看到容舒景對她眨了眨眼，她又有點失望。

原來是開玩笑啊。

「小如，站著做什么，給客人倒杯茶啊。」容舒景語氣聽起來很親密，一點兒怪罪也沒有。

「嗯，這就去。」

林曄和容舒景對視片刻，然後率先開了口，「我們以前認識？」

「上次見過一面。」容舒景抿了一口茶水，然後淡淡地看著他。

「是嗎。」林曄皺眉，是他的錯覺嗎，怎么覺得這個女人對他好像頗有敵意。從他進門開始，這個女人就是一副主人的樣子，還說她是小如的人……

林曄看過去時，容舒景沖他偏頭笑了笑，「怎么了？」

「我…」

「林曄，喝茶。」顧如見狀連忙走了過來，打斷了林曄的話。

剛剛她從廚房出來，就看到林曄和容舒景深情對視，在她離開的這一會兒，發生了什么？聯想到容舒景方才把她支開的動作，顧如心里敲響了警鍾。舒景不會是看上林曄了吧…

林曄承受著顧如看渣男的眼神，頗為不解，不過他一想，又覺得情有可原。

「小如，你聽我解釋，我……」

「你不用解釋。」顧如打斷他，根本不想聽好嗎，反正絕對不行！

「唉。」林曄嘆了口氣，看了小如短時間內是不會原諒他了？

「你才醒，不好好躺著，亂跑做什么？」顧如想讓林曄離開，卻又不好說。

「我沒事，我就想來看看你。」林曄猶豫了一會兒，「小如，之前你是不是都守在我病房外的？」

顧如抿唇，不願意多說。

「我，我就想問，我們之前還能回到以前嗎。」

「以前？」顧如冷笑一聲，「以前的顧如已經死了，你想怎么回到以前？」

「小如…」林曄滿臉苦澀，「我知道，都是我的錯。」

「以前的我什么也不懂，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是委屈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辯解。」

「小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林曄想起以前他們說的顧如的不好，「有什么委屈，你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