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錢有什么用。」

沈絲纓想想也是，她們那么有錢有什么用，還不是要和她一個賊窮賊窮的妖怪搶顧如。她不用工作，顧如還要養她，其他人哪兒有這待遇。

沈絲纓美滋滋地靠過來，「我和你一起去吧，咱們還是別遲到。」

「走吧。」

劇組拍戲的地方是一個有名的影視城，顧如打車過去，師傅還以為她是群演，說了一堆的生活不易。顧如深以為然，生活確實不易，尤其是像她這種，光是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就有整整六個，還不加其他的仰慕者，嘖，腦殼痛。

因為其他人看不到沈絲纓，所以那個人老是對她動手動腳，顧如嚇唬她，再來就把她關進去。

該說她和沈絲纓在一起的時候，那個人尚且年少，後面一生也沒再經歷過什么大風大浪，所以心思一直都單純，像小孩子一樣。

要是換成其他人，顧如也不敢這么飄。

這是素食動物對食肉動物的天生的恐懼感。

劇組訂了酒店，顧如先跟導演和編劇等人打了招呼，導演對她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而且上面又吩咐過了，所以他態度還挺好，讓顧如好好拍戲。

莫清雪給她配了個助理，顧如躺在床上玩手機，沈絲纓就乖乖地在旁邊暖床，然後不多時，就有人敲起了門。

顧如猜測可能是小助理到了，畢竟她在這里也不認識其他人。

門口果然站著一個唇紅齒白的姑娘，看起來很活潑，見到顧如打開門，就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顧小姐您好，我是莫總指派給您的助理，我叫紗琦。」

顧如忍住吐槽的欲望，努力告訴自己，笑話別人的名字是很沒品的行為。

「你好，不用叫這么生疏，叫我名字就好了。」

「要不我叫你如如姐吧。」小姑娘眨眨眼，「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如姐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說。」

顧如記下來，小助理看起來年紀小，心思卻很細膩，顧如對她的第一印象不錯，讓她去休息。

莫清雪仿佛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顧如才送走紗琦，她的電話就到了。

「新助理你見到了吧，覺得怎么樣。」莫清雪的聲音溫柔，語調也是不快不慢。

「我覺得還挺好，小姑娘很可愛。」

莫清雪皺眉，「可愛？」

顧如頓時警鈴大作，生怕她換一個長得不走心的人過來，連忙解釋，「其實也沒多可愛，我不喜歡這一款。」

沈絲纓眼神幽怨，這次卻沒有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她伸手掀開顧如的衣服下擺，對著她的小腹又吸又咬。

「嗯…」顧如壓在喉嚨里的聲音，伸手推她，又怕那個人咬著不放自己會疼，力氣並不大。

莫清雪沉默了幾秒，「你在干什么。」

「沒。」顧如揉沈絲纓的臉，終於把她推開。

沈絲纓爬上來，把頭靠在顧如的胸口上，拿起顧如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

溫軟的觸感入手，顧如一時摸不清她要干什么。

沈絲纓眼含水光，示意她動一動，另一只手去揉顧如的腰。

顧如下意識地捏了捏，連莫清雪說了什么也沒聽見。

沈絲纓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紅紅的嘴巴微微張開，吐出幾聲喘息。

「嗯啊～你輕點…」

顧如很無辜，「我沒用力啊。」

說完她緊緊地閉上嘴巴，順便把沈絲纓這個妖精的頭死死地捂在自己懷里，讓她再也不能發出什么惹人遐思的聲音來。

莫清雪的聲音像含了霜雪一樣冷冽。

「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