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氣呼呼地想著，狐狸毛遲早要被擼禿。

不知道她變成人以後，發際線會不會往後移。

衛沉姝的手摸得太溫柔，顧如舒服地溢出一聲呼嚕，眼睛慢慢地閉上了。

衛沉姝輕柔地幫她順毛，臉上沒什么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覺醒來天已微微亮，顧如借著光打量衛沉姝，那個人伸手抱著她，睡得正熟。

現在就剩姬茯忻沒出現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早上旦凰和紗琦來找顧如，給她帶了早餐。

然後突然發現，顧如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

顧如把東西放好，就看到兩個小助理都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她。

「怎么了？」

「沒事沒事，如如姐還有什么需求嗎？」

「沒有了，你們先去吃早飯吧。」顧如猜了個大概，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兩個人看著顧如把門關上，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一直以為，只有兩個人。」

「其實還有其他人，或者，更，更多。」

所以她們家老板頭頂青青草原，如如姐也是厲害，居然把人還哄得很好，沒有翻車。

衛沉姝揉著太陽穴半坐起來，「剛剛是不是有人來過了？」

「助理，沒什么事兒，我待會兒要去劇組，你就不跟過去了，再睡一會兒吧。」顧如把早餐分成兩份，

「可是我想跟著你一起去啊，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里。」衛沉姝把她拉過來，抱在懷里仔細地揉了一通。

「我倒是想把你給帶上，關鍵是你要怎么解釋你的身份呢？」顧如摸了摸她的頭，「你就乖乖的呆在這里等我回來吧。」

「我感覺自己像個地下情人，只能呆在屋里等你，還要躲躲藏藏的，不能被其他人看見。」

顧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你一天怎么戲那么多呢？」

「我說錯了嗎？那你倒是把我帶出去，跟別人介紹我是你女朋友啊。」衛沉姝聲音低沉，還微微帶著沙啞，「或者你就跟其他人分手，跟我在一起不好嗎？」

「你呀。」顧如無奈，「快吃飯吧，我要遲到了。」

衛沉姝也不戳穿她，她也從來沒指望顧如能在她們中間選一個。

不過沒關系，等其他人都死了，小如就是她的了。

「我今天可能要出去一趟，晚上你如果回來沒看見我，不用擔心。」衛沉姝最後親了一口，就把她放開了。

「嗯，好吧。」顧如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但是你至少確保你會回來。」

「這是肯定的。」

顧如吃完飯就離開了。

衛沉姝又待了一會兒，身形就消失在了房里。

昨晚一別，莫清雪其實很不放心，讓小如跟著那兩個人走，就是羊入虎口。

她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遠處發呆。

身後傳來細細的聲音，莫清雪微微回頭，就看到衛沉姝坐在她的辦公桌前，手里拿著一支筆轉來轉去。

「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才應該擔心。」

衛沉姝同她對上視線，彼此都是神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