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震旦大學圖書館的自殺事件(1 / 2)

修仙歸來 泥男 2725 字 2022-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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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震旦大學圖書館的自殺事件

紅樓的三樓。任遠與蘇晨,還有陳可欣三人環坐一桌,一如從前,稍不同的是方雅這個使喚丫頭不在。

女人也有七十二變的,蘇晨想,這個時候,方雅應該依然游刃有余地周旋各種酒席宴會,為她的方正投資銀行努力造勢。

任遠口才不錯,卻並不是一個好的說書客,比靠口生活的孫不周遜色了些,但正因為如此,發生在瑜珈館內的事,任遠娓娓到來,極端的恐怖以及詭異色彩統統被稀釋了。

但即便是這樣,蘇晨與陳可欣兩個都聽得驚心動魄,因為她們兩個是看到那嬰兒的。

蘇晨:「這可太慘了!」

陳可欣的語氣則少有的嚴厲:「女人因無知而犯錯,我覺得更為可惡的是她們身後的那些男人。」

蘇晨立刻認可,對男人進行一番痛批。

批完,三人陷入各自不同的沉默,一時間,只覺得心頭的壓抑,就覺得,人為什么不珍惜自己,不知道保護、愛護自己?!

陳可欣長長的睫毛已掛上晶瑩的淚珠,她是個醫者,這方面體觸更深一些。

良久,任遠嘆了一句:「人在未知情況下,已犯下重罪!」

陳可欣點點頭,一臉悲戚。

「不說這些難過的啦!」蘇晨連忙說道:「你不是給那些靈嬰都安排了一個好的歸宿嗎?他們現在一樣可以享受這個世界的陽光、雨露,更重要的是,有父母的愛。」

陳可欣聞言,臉色稍微好了些。

任遠道:「瑜珈館沒事了,以後應正常營業!」

陳可欣道:「謝謝!」雙目猶如星辰明月,感激地望著任遠。

蘇晨語速快起來:「哈,可欣姐,說謝謝可是不夠的,你給了那什么宇文風開了一張十萬支票!要知道,他可是只搞了一個場面而已,要不是任遠,場面還不知道怎么收拾了,這個功勞不能平白讓宇文風得了。」

陳可欣白了蘇晨一眼,笑了笑:「任先生低調,不願張揚嘛。」

蘇晨立刻說道:「話也不是這么說,這個社會最基本的原則就是勞有所得,沒人能例外的,姐夫,你說是不是?」蘇晨對任遠又叫上「姐夫」,是見陳可欣這妮子已有懷疑,當然也是存著吸引其注意力的念頭,不要三人談風月時還懷著悲戚心情。

「沒錯。」任遠笑道。

「這樣啊,我給任先生開一張空頭支票,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快開!」蘇晨道。

「在任先生面前做這些太俗,蘇晨,關於錢的事等下我們兩個私談就好了,你不是任先生的全權法律代表嗎?」陳可欣抿著嘴道,心情好了許多。

兩個女人,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斗起來。

任遠心中覺得充實,並且溫暖。

天欣瑜珈館事件,耗費了任遠一定的精力,他休息了一天才恢復過來,畢竟送走一百多個靈嬰,且給他們都找到好歸宿,是個精細活,這不是威力巨大的神霄天雷能搞定。

「任先生,今後有什么打算?」陳可欣問道, 然後又忍不住加了一句:「我們集團很歡迎任先生加盟,我們有一流的研究團隊,最好的設備,更重要的是全國各地都有最佳的中葯種植基地,那里山清水秀,有空任先生可以一同前去,哦,對了,最近我就要去湖北與重慶的中葯種植基地考察,任先生有沒有興趣?」

這是一個邀請,蘇晨立刻警覺,這個陳可欣,打的什么主意,正要說話,陳可欣馬上對蘇晨道:「蘇晨,一起去,不要整天忙打官司,圍在大男人之間,多累啊。」

蘇晨說道:「可欣,你可不知道了,這就是樂趣,法庭上見真章,那是跟比武一樣過癮的,再說,我們剛剛從海島回來,總得歇會,你那個基地,聽你說吹得如神仙境地,以前我說要去你還推辭。」

「哪有,正好有事,現在正好有空,去不去?!」

任遠說道:「看蘇晨有空沒有,她有空就一起去!」

蘇晨本還要與陳可欣說上幾句,聽到任遠說這一句,芳心大喜。

陳可欣嘻嘻一笑,道:「這一次旅程,你們發生了什么?」

蘇晨立刻大聲:「嗯,關於這個,以後再說,可欣,你不就是想聘任遠他為你們公司的,我做主了,接受了。」

陳可欣笑了笑,不作聲。

蘇晨故作恍然道:「可欣,沒想到你也這么貪心,看來還是打他手上那幾個葯方的主意。」

任遠笑了笑,道:「放心,我可以每年給貴公司一張新葯方,至於條件嘛,就之前的。」

「真的?!」得到任遠肯定的回答,陳可欣終忍不住露出小兒女喜滋滋姿態。

蘇晨看了任遠一眼,說道:「姐夫,對於以後你的職業人生,我倒有個想法,」說著到這,蘇晨停頓了一下,說道:「你可以搞一個工作室!」

「工作室?」任遠疑惑了。

「對啊,就是專門給人解決非同一般麻煩的那種,陳天大哥他們掛靠在我們律師事務所里,干的其實就是偵探性質的活,收入非常不錯。我想,如果他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就可以請您老出山了!」後面蘇晨說的調皮。

任遠知道蘇晨是在替自己謀劃,自然要裝作認真聽的樣子。

陳可欣眼睛一亮,道:「蘇晨,你這個想法不錯啊。」

蘇晨來勁了:「咱們做的不是尋常生意,就做那種平時不開張,一開張管十年的那種。」

陳可欣:「口氣大了點,不過發生任先生身上,的確有可能。」

任遠就聽得在二女唧唧喳喳之間,一瞬間就把自己今後在都市中的職業生涯道路給規劃好了,甚至還列出一個計劃來。任遠想,也不錯,兩年時間,有得事做,不長。當然,現在還多了一個,有蘇晨相伴。任遠心里想,蘇夜應該不會責怪自己吧。

蘇晨在紅樓住了一個星期,為顯示其獨立性又搬了回去。

任遠知道這小妮子其實也是很舍不得,但是她能這樣做,能從「欲海」中很「淡定」地抽身出來,這份心性了不得,任遠自然要鼓勵。

公寓那邊,蘇晨打電話叫陳天大哥他們去收拾了,卧室里面的東西都不要,重新買家具布置,衣服自然也要重新購置,這不,拉著任遠在各大商場狂逛了幾天。逛了幾天後,任遠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以後若是收弟子,就耐性方面就看他跟一個陌生女人逛街的堅持時間就可以了。

走之前蘇晨問任遠有沒有後患,任遠說沒有,說那兩個男人,現在估計正眉來眼去朝打得火熱方向發展,哪有閑功夫管「男人婆」一般的蘇晨。蘇晨聽任遠這么一說,不氣反放下心來,最後還給任遠丟下一句「你太壞了!」,然後駕車揚長而去。

蘇晨走了,又要開始忙她的法律事業,奔波在一個官司又一個官司之間。

法律是人世間的准則,蘇晨的道,大抵是這里。

任遠繼續過著從前的簡單生活,不過,和從前有些不一樣,除了看書、打坐、喝茶之外,任遠還有一項事,那就是來到院子東牆下跟大水缸里的小黃聊天。

小黃就是翡翠島上的那條小蛟龍。

任遠與蘇晨都管他叫小黃,雖然他表示過抗議,但顯然抗議無效。任遠用神霄天雷把小黃劈下來,小黃認輸了,於是答應任遠到紅樓看護十年。

小黃從大海中、火山底自由自在的蛟龍變成人家看家護院的,多少有些心理落差,現在化身為金鯉在水缸里很郁悶地游來游去,而與其凄慘命運相比的是,他的兩位主人則那陣子夜夜歡愉。這讓小黃心頭更加失落,但是很快他就調整心態,因為他發現這個紅樓不錯,環境清幽,鬧中取靜,更主要的是,這個地方漸漸讓自己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呆在這里比呆在海上要強,更何況,能夠跟著「任真人」學到一點東西。這么一想,心態也就轉過來,相對蟄伏在火山洞里千年而言,十年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