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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子謙突然很忙，她在忙一起案子。

有個瘋子把一個裝扮成蝙蝠俠的人吊在市長辦公大樓上,並且寄了一盤錄像帶,揚言說如果蝙蝠俠不自首他就要大開殺戒每天殺死一個人,然後當天晚上他們的*官和市長就死於謀殺,他們的檢察官哈維登特很幸運，他當時正在宴會之上,布魯斯韋恩替他舉辦的宴會使得他免去了一場劫難。

「說起來這個人……之前的案子……」彭子謙一邊翻著這個名為joker的疑犯的過往記錄一邊說道「罪案累累卻沒有被抓住……我注意到他之前搶的銀行是一家黑幫銀行……可是一夜之間他就開始針對蝙蝠俠了，」她把厚厚一疊沒有結案的資料往桌上一甩看著對面坐著的戈登探長 「你們倆到底對哥譚的黑幫做了什么讓他們破釜沉舟跟他們的仇人聯合，」

「所以……你確定這件事情是和我們之前的工作聯動,」戈登問道。

「不然還能是什么，」彭子謙的手在桌上敲著以示她的煩躁,本來她是不怎么贊同他們這么大規模對黑幫開刀的……黑幫究其根本是有存在的意義的,何況哥譚的黑幫經營多年盤根糾錯，牽一發而動全身……想要一次性摘除肯定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但是他們在之前說好的，這件事情不歸fbi管，雖然彭子謙在哥譚的fbi分局，但是他們的權限還是僅在當地警局向他們求助時才能生效，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小丑的事件是件個人凶殺案，彭子謙相信他們還是找不到她的。

「需要我知道你們犯了多少錯誤嗎？」

「首先，打擊黑幫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們這么做只不過是讓那些人破釜沉舟魚死網破。第二你們錯誤的估計了形勢，你們把這個小丑定義為什么？黑社會？搶劫犯？我告訴你們這是個徹徹底底的高功能反社會精神病質者！你們一定要等到他把事做絕了才能給他定義為連環殺人犯嗎！」彭子謙用手指敲著癱在桌面上的證物中那張已經用塑料袋包好的紙牌「上帝，你們居然還給他起了個名字讓他從這之中獲得權力……我猜這家伙對這個稱呼一定非常滿意……」

「所以我們現在怎么辦？」戈登打斷了彭子謙的話，他不太想知道他曾經犯了多少錯誤，他只想知道還有沒有辦法補救。

「……」彭子謙沒有說話，而是又播了一遍之前小丑寄過來的錄像帶，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在影像里這個人瘋狂的勁頭莫名讓她覺得很眼熟。

然後她想了想無果就搖了搖頭對戈登說「我要之前你們查到的所有關於小丑的案子的資料……他演變成今天這個地步絕對不是一蹴而就。」然後她站起來轉頭看向身後的白板，意思很明顯是無聲的逐客令。

「好吧，我馬上給你送過來。」戈登站起來「你確定能抓住他嗎？」

「我不確定。」回答他的彭子謙甚至懶得轉過頭來回答道「精神病質都是有個演變過程的，他們的暴力因子是在日積月累中釋放的，先是小的動物虐待，然後是搶劫或者縱火最後是殺人……戈登警官，看看他犯下的案子，領域真是廣泛……無疑他已經演變到最高級了。」這么說著她把白板擦干凈按照她的習慣將現在能想到的線索一一列出來看看情況。

而這個時候戈登的手機響了。

「可能你願意跟我去一趟案發現場？」戈登看了一眼短信的內容，無奈的抬起頭「小丑又行動了。」

「不意外，他像是說到做到的人。」彭子謙的筆在白板上劃過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音，然後她停了筆轉過頭去「走吧。」

按照小丑提供的地址他們到那里，那里有兩具屍體，臉上塗著濃重的油彩畫成的小丑臉。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彭子謙看了一眼牆上濺起的血跡和打在牆面上彈孔然戶站在趴在桌上的兩具屍體面前「至少有三個人以上的團伙將兩個人制服。」

「給我十分鍾。」很突然的，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個低沉恐怖的聲音響起來，然後看都沒看她和戈登徑自走向有彈孔的那面牆。

「那面牆是實磚。」戈登好意的提醒，不過轉念一想蝙蝠俠的裝備精良對付一塊磚頭問題不大，於是轉頭問「想還原彈道？」

「還原指紋。」對方回答道。

「我想你該找不到小丑的指紋。那家伙可精明得很。」彭子謙搖了搖頭轉頭看了看那兩具屍體，然後她發現一具屍體的手下壓了一張報紙，她把它抽了出來「牆上的彈孔是為了示威……這不是小丑的作風，他不需要通過示威來增加他的力量。他應該根本就沒來過這。」

「那也要試試有沒有其他發現。」對方這么說著的功夫已經把一塊磚頭割了下來收好。

「嘖……」這個時候，彭子謙嘖了一下嘴，蝙蝠俠和戈登同時轉過頭看向她。

「怎么了？」

「他知道我在這。」彭子謙稍微掃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然後抬起頭看了一眼戈登說道「我今天晚上才受理了你發到fbi委托，他馬上就知道我會跟來。」

「你從哪看到的？」戈登看了一眼那張報紙，上面是一則廣告而已。

「這是密碼，只要進行簡單的非齊次線性重組……就可以得到其他信息。」彭子謙順手從戈登的衣兜上摘下了他別著的筆，然後在報紙上畫了畫。

「他寫了什么？」戈登承認他不是哪個名牌大學數學專業畢業的，也不是智商高於常人的天才，他對變位字謎和密碼都沒有研究，所以他只有問道。

「他告訴我下一個目標是新的市長……就在明天老市長的哀悼儀式上……」彭子謙花了幾分鍾把這則短消息解讀完，她沒有瑞德那樣熟練的能力光靠讀就能解答字謎。

「那我們就叫停哀悼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