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2 / 2)

硬生生把一頭狼馴成了一條狗,這本事不服不行。

——

深夜時分,司馬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下/半身腫脹的幾乎快要炸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自他從玄空的營帳里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身上漸漸蔓延出了無窮的火氣。

若不是理智提醒他現在玄空還在生氣,司馬濯恨不能闖進他的營帳,好好同他雲雨一番,直讓那個該死的和尚下不了床!

腦海里一番劇烈的掙扎之後,司馬濯差點沒把營帳瞪穿。到最後,他只得咬著牙把自己的手往下伸。

匆匆瀉火之後,司馬濯升起的欲/望倒是解決了,但心中卻越發的空虛。

很快,司馬濯回想起了一件事,面上露出了興味的笑容。

除了這次之外,他那次在松虎寨水潭中洗澡也見過玄空赤/裸的全身,包括今天沒看到的臍下三寸的位置。

玄空那里,沒他的大。

然而只是稍作回憶,司馬濯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那里又起來了……

司馬濯的呼吸漸漸急促,一雙向來攝人的眼略微失神。很快,整個帳篷又充斥了他壓抑的低喘。

——

玄空的冷淡來的很快,直打的司馬濯措手不及。

第二日到了恩縣之後,又過了一個多月,玄空竟然都沒有對司馬濯說過哪怕是半句話。即使是司馬濯特意在他必經之路上堵他,玄空也只是目不斜視的走過去。

司馬濯覺得自己已經身處發瘋的邊緣了,他忍受不了玄空對他的視而不見,更忍受不了玄空半點不對他動心。一想到這里,他的心臟便不由自主的抽搐。

揮動著手中已經換上的新的長刀,司馬濯目中森然,一刀下去,眼前的木枝就被攜帶的刀風給刮斷了不少,散散亂亂的落在地上,鋪蓋成密密麻麻的一片。

回廊外。

玄空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接著轉頭問身邊的人:「施主引貧僧來是何意?」

劉青山被這古井無波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低咳一聲,他才小聲說:「……我覺得大哥挺可憐的。」

這邊被喜歡的人不痛不癢,真不是一般的可憐。

玄空愣了一下,接著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就在劉青山忍不住眼前一亮的時候,那邊玄空的話又澆滅了他的願望。

「西山那邊開出東西了吧?」玄空抿唇問。

這么一來,劉青山只得拋下自己的私心。想了想自己今天得到的消息,他點頭,「和軍師想的半分不差,那里是一處鐵礦。」

鐵礦對起義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所有兵器的打造都需要鐵,怪不得沈良會對恩縣這么上心。

不過過了這么長時間了,沈良也不知道他那一千五百人的軍隊已經被他們給吃下了,雙方通訊的書信都是軍師模仿那將領的筆跡寫的。從言辭到遣句,讓人看不出半分破綻。

劉青山想到自己之前已經做好了迎接沈良震怒的打算,卻沒想到就這么輕易被軍師解決了,他就想笑。

「那就好。」頓了一下,玄空又交代道:「朝廷恐怕不日便派人來收回恩縣,你們記得做好准備。」

劉青山面皮一緊,深吸了口氣,肅然道:「我等明白。」

這還是他們同朝廷第一次正面交鋒,想到那些士兵這段時間的訓練,劉青山心中既有緊張又有迫不及待。

如此復雜的情緒下,劉青山自然再也顧不上司馬濯了,匆匆交代一聲,他就火急火燎的把這個消息通知給其他人去了。

玄空剛想要走,接著就望進了一雙異常冷酷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司馬濯已經停住了動作。

他總覺得有什么事在悄然發酵,總有一日會從小芽長成參天大樹。

垂下眼簾,玄空抿唇離開了這個地方。

——

十三日後,和玄空得到的消息一樣,朝廷的一萬直直的排列到了恩縣破敗低矮的城牆下。

司馬濯長刀一揮,打馬率先出了城門。只是一揮之力,頓時有數人斃於他的刀下。

在人堆里拼殺,鮮血染紅了司馬濯的衣袍,讓他整個人仿佛被浸透了一般,鮮血直往下滴。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殺到朝廷的兵馬潰逃,司馬濯才重新接過一匹新的戰馬,踩著馬鞍上去,遙遙的看著城牆上站在的和尚,他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愛恨交加的表情,映襯著他滿臉的血污,顯得格外的駭人。

神仙又如何,哪怕是用綁的,他也不會讓這和尚離開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