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杯水主義(2 / 2)

穿越1879 狼途 2039 字 2022-11-13

柯倫泰提議在房間里活動活動,她對朱可夫說,「你來摟我的腰。」

朱可夫有點吃驚,不敢上前,柯倫泰說,「工會最近要教同志們一種交誼舞,你陪著我練練。」

朱可夫這才向前邁了幾步,把手放在柯倫泰結實的腰上。那種舞很特別,完全不是大學里跳的交誼舞,有點像倫巴。朱可夫右手扶柯倫泰的腰,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們的臉幾乎貼著,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朱可夫慢慢移動著步伐,一低頭,看見柯倫泰襯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開了,咽了一口唾沫,配合她轉了好十幾圈,有點累了,對她說,我頭有點暈,歇會吧,保持點體力。

柯倫泰一笑說,「保持體力做什么,是不是想做壞事,比如偷看我洗澡?」

朱可夫低下頭,什么話都沒說。

柯倫泰笑著說:「小寶貝,你想要嗎?想要就說,別憋壞了自己。」

朱可夫害羞地低下頭,說:「我倒是想,但太快了!我還沒有加入你們的組織。」

「什么太快了?你想加入我們嗎?」柯倫泰問,她看了朱可夫一眼,又說,「太熱,你把上衣脫了吧。」

朱可夫照做了,柯倫泰也慢慢解開襯衣其余的扣子,兩眼迷離地望著朱可夫,抓住他的右手腕,抓得很緊,長指甲都快嵌進了他的骨頭里,一松開就有抓痕,她把他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朱可夫的手指一下子不聽自己使喚了。

柯倫泰閉上了眼睛,忍不住命令朱可夫:「來吧,朱可夫同志,為了我們的革命事業,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第二天上午,太陽高起,歪戴著灰色帽子的朱可夫兩腿發軟,走回莫斯科大學的校園,發現校園里的氣氛,比昨天更加緊張。他的帽沿壓得很低,腦海里滿是柯倫泰豐滿的大胸,以及那雙有彈性的雙腿。那天晚上,他被壓在下面,更像是一個被征服者,他的呼吸完全被柯倫泰刺耳的尖叫聲,雷電的轟鳴聲抑制住了,他就像一只溫順調皮的小鹿,被扔進了母狼的窩里。他腦海里的思想,被柯倫泰面紅耳赤時不斷喊叫聲淹沒。

柯倫泰的演講宣傳很到位,校園的草坪上,到處是談論革命的男女,青年男女甚至在走路時,也不忘調侃一下沙皇制。在去學校食堂的路上,朱可夫碰到了法律系的女同學奧莉婭·瑪法,她是一個矮個子的嬌小女孩,右眉上方有一米粒大小的肉痣,平時舉止總是很輕柔。她長得清秀,總是一臉安靜的笑,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仿佛冬天里的陽光,總讓人感覺到一種細小的溫暖,朱可夫喜歡她的溫柔,曾暗地里給她寫過情書,但最終沒有勇氣送給她,因為兩人家境懸殊,她的父親是一名律師,母親是一位工廠主的女兒。此刻,她穿著一身白裙,一頭微彎的波浪卷發,高聳著胸脯,正和兩位歷史系的男生爭論什么。

朱可夫走近了,才聽到奧莉婭說:「你們這些人,竟然在二十世紀,捍衛沙皇野蠻的、黑暗的君主制。你們知道世界上許多民族,現在都已經奮起向他們的制君主揮起了拳頭,一些君主的權力已經一去不返。俄羅斯現在一切的罪惡,都在君主制。在與君主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不受憲法和法律約束。」

其中一位高個子的男孩奧多波夫斯基搖搖頭,反駁說:「不。不是這樣。沙皇擁有所有的權力,但良心和上帝會束縛他。他的權力較之憲法和法律制約的界限更為神聖!我們有遠見的君主,比如尼古拉一世和亞歷山大三世,還有當今的皇帝,正在進行偉大的改革,他不像其他共和制的國家那樣進行激烈的改革,只有君主具有至高無上的制權力,才能進行長遠的改革。在君主之下,公民都可以充分享受平等和自由,英吉利就是這樣的。」

奧莉婭有點憤怒了,緊皺眉頭。鼓足勇氣地高聲發表了激情地演說:「不受限制的政權,是由皇臣顯貴和貪婪的獻媚者構想出來的。這絕對不是上帝的旨意。這會使人民變得愚蠢,而不可能體現善良的意志。只能表現出罪惡的意志。我們這個朝代,一切都是罪惡的。在君主制下,我們都是奴隸,你喜歡當奴隸嗎?制就是對人性的否定,對平等的否定,對自由的否定!共和才是我們國家未來的出路,像我們的鄰居,偉大的中國一樣!」

奧莉婭的發言有一點盛氣凌人,語調也不那么庄重,像主婦把一把把磨練好的菜刀擺在了別人面前,激怒了對手。

那位矮個子的男生陀思妥耶夫也反駁說:「在我們俄羅斯,社會意識只是一層虛無縹緲的薄紗,在相當長的歷史事時間里,我們的國家沒有找到比君主制更適合的東西。我們的君主都是有天賦才能的領袖,他從童年開始,父輩就給他挑選最好的老師,他可以不受財富、權力和勛章的誘惑,忠實於公正和自由。」

朱可夫聽到這,仍不住上前幫奧莉婭辯護:「可是今日的國君,把一些無能之輩留在了身邊,迫害誠實的人。我們國家的軍隊,在遠東,在日本,都被打得一敗塗地。到今天,哪個受教育的人,還能相信,上帝為俄羅斯推舉和任命了尼古拉二世?要知道,他在上次彼得堡的罷工中,殺害了數千名手無寸鐵的工人,他這個暴君,手上沾滿了人民的鮮血!根本不是上帝的受過登基塗油儀式的君主!」

奧多波夫斯基看了朱可夫一眼,認出這個家伙是學校里面比較偏激的學生,覺得和這樣的人爭辯,真是浪費時間,便轉身就離開了,只剩下奧莉婭和朱可夫,面面相視。

奧莉婭微微一笑,對朱可夫說:「謝謝你,朱可夫,你說得太好了!你真是太博學了。我為你感到驕傲!你是革命者嗎?」

「這沒什么,我大概算是……」朱可夫說不下去了,他心里想,自己現在算不算是一個革命者呢?自己畢竟都跟柯倫泰那女人在一起解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