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楊翠喜妓案(2)(1 / 2)

穿越1879 狼途 2083 字 2022-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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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場,有人為了女人活著,有人為了發財活著,還有人為了女人和發財活著。段芝貴是目光長遠的第四種人,他為了權力活著。他的想法是:升官之後,還怕不發財?還怕沒有女人?楊翠喜主動寬衣解帶,段芝貴也只是欣賞了一下她的身體,試了一下她臀部的手感,因為段芝貴要把楊翠喜被當生日禮物送給直隸省一把手曹錕。

那日,段芝貴在家里擺下了宴席,托關系請曹錕到府上看戲。當時憑段芝貴的身份,他是請不到曹錕的。段芝貴花了五萬元才搞定了曹錕的秘書,告知他在段府上會有一場此前絕無僅有的好戲上演,吊足了曹錕的胃口。

曹錕這個人,雖然歷史上以「賄選總統」而聞名,但李經述覺得他倒是性情中人,畢竟曹錕的賄選在程序上完全「合法」、完全公開,而且,他又沒有采取任何的暴力,即便是有人拿了錢不給他投票,他也不曾采取手段加以報復,比拿槍命令選舉的人強。曹錕當選總統後,還頒布了中國歷史上的第一部正式憲法。而且,曹錕對他部下的軍官兵士很好,一年冬天,曹錕特地購置了一萬件皮袍,凡屬直系軍官,每人發一件;又買幾萬袋曲粉,每兵士賞給兩袋,因此部下歡聲載道,士卒樂於效命。他還比較尊重知識分子,在保定成立河北大學。曹錕經常說,「自己就是一個推車賣布的老粗。什么都不懂,大學得靠教授。」只要他在該校,就常在教授休息室等候,以問候下課的教授。教授的工資都奉曹錕之命用紅紙包好,用托盤呈送給教授。他對李經述也很忠誠。所以他調回國內後,李經述讓他管轄直隸。

那晚的大戲,確實是前所未有的大戲。院子的戲台下,就段芝貴和曹錕兩人。酒過三巡,曹錕已經是滿臉紅光,問段芝貴:「你他娘的到底搞什么鬼?你不是請我來看大戲的嗎?」

「大人稍等,好戲馬上開始!」段芝貴笑著回答說。他一拍手掌,什么也沒穿的楊翠喜光溜溜就上了台。

光著身子唱戲,在那個年代確實罕見。那楊翠喜在台上一招一式,都快讓曹錕噴出鼻血。

楊翠喜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曹錕那么大的官。她私下也知道曹錕是大總統眼前的紅人,她對段芝貴沒有恨意。出身貧苦的楊翠喜,也想過錦衣玉食的生活,眼前有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她當然想順勢往上爬了,她想如果自己上位,到時候段芝貴就得給自己舔腳丫子。她那晚的特色演出很賣力,使出了渾身解數。曹錕看得如痴如醉,像是春風拂面。

一曲謝幕,楊翠喜還有意地施展自己的媚功,緩緩走到曹錕的面前,一屁股坐到曹錕的大腿上,「來,這位爺,我敬你一杯!」

楊翠喜舉手投足間展現出萬種風情,曹錕自然地就被她虜獲了,心旌開始盪漾,他雙手試了一下眼前這位美人渾圓飽滿的身體,手感不錯,他很滿意。

這時,段芝貴還趁機送給曹錕一紅漆的匣子。曹錕笑納,隨手就把這份貴重的禮物送給了楊翠喜。

「謝謝這位爺,您真是人中豪傑。」楊翠喜很高興,打開匣子,不由眼前一亮:里面竟然是一顆光燦奪目的大珍珠,在夜色中熠熠生輝。

曹錕見多識廣,哈哈大笑,對段芝貴說:「這南海的珍珠,已很難得了。何況這么大的,即使在皇宮,也是至寶。你可真是費心了。」

聽了這話,段芝貴直誇曹錕眼力好。楊翠喜把這南海的珍珠拿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嘖嘖稱贊,「這珠子確是價值連城!」

然後,楊翠喜舉起酒杯,送到曹錕面前:「多謝大人美意,我敬您一杯!」

曹錕連喝了三杯後,對楊翠喜說,「這珠子可不白送,你再為我清唱一曲。」

楊翠喜說:「清唱不好聽。這里可有琵琶?」

段芝貴趕緊吩咐仆人取來一檀木琵琶,楊翠喜便還是光著身子,抱著琵琶彈唱起來:「楊柳深深小院,夕陽淡淡啼鵑,巷陌東風賣楊天,才社日停針線。又寒食戲秋千,一春幽恨遠。」

曹錕醉眼朦朧,眼前的楊翠喜,額頭如碧天里的溶溶皓月,兩腮恰似剛出水的芙蓉。鼻膩鵝脂,鼻尖微微上翹;口似櫻桃,嘴角風情萬種。十指纖纖,如雨中抽芽的春筍;玉臂白白,似月光映射下的白雪,楊翠喜的聲音也如鶯歌燕語,婉轉動人。曹錕忍不住放下酒杯,眯眼點頭贊道:「好一曲『紅綉鞋』,滋味足矣,再唱一曲!」

「爺,你還真不是凡人,懂得戲文呢。奴家就給爺好好唱幾句。」楊翠喜啟朱唇,閃秋波又唱道:「更深漏深,獨坐誰相問?琴聲怨聲,兩下無憑准。翡翠衾閑,芙蓉月印,三星照人如有心。露冷霜凝,衾兒枕兒誰共溫?巫峽恨雲深,桃源羞自尋。」

接著,楊翠喜演劇侑酒,戲碼是《花田八錯》。楊翠喜唱戲的過程中,一雙烏溜溜的媚眼,老是朝曹錕身上瞟,不時用她的雙臂去摟他的脖子。

楊翠喜的這一套媚功,弄得曹錕心旌搖曳,他的身體帶著壓抑的念想,急不可奈地顫抖著,下半身*的。楊翠喜還來到曹錕的身前,故意把胯部往前送了送,胸脯朝著曹錕的臉挺了一挺。曹錕已迫不及待一把拉住了楊翠喜的手,色迷迷地望著楊翠喜,「今晚上,我就梳弄你。」

楊翠喜一笑:「大人,我是你的人了,怎么做,全憑大人喜歡。」

「現在就梳弄了,走——」曹錕實在忍不住了,拉著楊翠喜就進了段芝貴早已准備好的豪華卧室。

卧室的地上鋪波斯紅地毯,對門是一座一人多高的大鍾,壁上掛著西洋人體油畫。屋子的正中擺著橢圓形的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嬌艷的紅玫瑰,周圍擺了兩盆蘇州盆景。

紅幔落下,曹錕握著楊翠喜纖柔的小手,滑膩的滋味直透到骨髓。他摸著楊翠喜的纖腰說:「你受得了爺的愛嗎?」

「請爺憐我,我還是第一次呢,可別痛殺我也。」楊翠喜說時鶯呢燕喃,撩人神魄。

曹錕一聽,這美人還沒開過苞,哪里還能按耐得住,手兒早滑向楊翠喜的胸部,楊翠喜嚶嚀一聲,嬌紅滿腮,道:「爺,你規矩點。」

曹錕哈哈大笑道:「現在還講個屁的規矩,怎么方便怎么來吧。對了,你給爺再彈一曲琵琶。」

於是,楊翠喜一邊抱著琵琶,一邊和曹錕試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琵琶聲和著愉快的叫聲,那一夜,兩人風情正是:「寶奩裝就待春風,鴛枕鴦被色色紅,怎樣魚游春浪中,覷朦朧,一半兒猜疑一半兒懂。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押;回眸人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段芝貴伺候好了曹錕,一個月後,直接榮升直隸巡警總局局長,官升三級。

楊翠喜被當成禮物送給曹錕之後,有一個人為此悲痛欲絕,他便是風流才子李叔同。李叔同到上海籌足了給楊翠喜贖身的錢,萬萬沒想到,等到他從上海回來匆匆忙忙去見楊翠喜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楊翠喜卻已經成了段芝貴孝敬曹錕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