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扯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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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4日,克魯特環礁。山本五十六的聯合艦隊就駐扎在這里。就在這一天,一個軍階不高但影響卻很大的陸軍軍官來到這里求見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這個四十歲上下的戴著一副園眼鏡的軍官就是參謀本部最著名的惹禍精——辻政信。要說起這位哥們,那絕對是一絕品。後來網上有人討論了一個二戰時期最悲催組合。道是:香水(法國,最出名的就是香水了)的將軍加上尼哄(日本的音譯)的參謀再加上通心粉(這個不用解釋吧,意大利)的士兵再加上校長(委員長)的反間諜。

香水的將軍就不用說了,世界第一陸軍交給他們指揮,幾個星期就能完蛋,這正是「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不怕豬一樣的隊友,就怕豬一樣的隊長。」故而在最悲催組合中排名第一也算是名至實歸。

通心粉的士兵們一向熱愛和平,據說在北非,一次,數量不多的英軍坦克向意大利的反坦克炮陣地沖鋒,開始時候,意大利人開炮還擊,剛射擊了兩分鍾,意大利人突然停止抵抗,舉了白旗,當英國人問及原因,意大利人理直氣壯的說到:「因為我們的?葯彈?箱沒有撬棍打開,所以我們被迫投降。」

校長的反間諜,參看最近超級流行的各類諜戰片,校長就沒占便宜過。和日本人干的時候,甚至就在反間諜機構的眼皮底下,副總裁被人家成功策反,而且還成功潛逃。難怪校長的諜報機構都有個「統」字,他們的確和某種「桶」非常相似。

至於尼哄的參謀,那更不是省油的燈。日本陸軍的佐級參謀,是一批特別瘋狂的人,他們為了早日戴上將軍肩章,什么事都敢干。在他們那兒,沒有「冒天下之大不韙」這句話。他們最為擅長的不是協助將軍制定細密的作戰計劃,而是根據自己的愛好來決定上級的任務。這幫子哥們的老大叫石原莞爾,是一個該死的死太監(這哥們喜歡掛著一把祖傳的超長的武士刀到處裝13,有一次出去騎馬,下馬的時候,為了裝13,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結果悲劇發生了:那把超長的武士刀一頭頂在了地上,另一頭,就是刀柄,頂在了石原的小jj上了。結果,真心蛋疼——蛋都碎了。後來這位就斷子絕孫了)。那家伙從小就是個影響安定團結的因素。據說這哥們讀中學三年級的時候,一次美術課寫生,這哥們交上了一幅非常寫實的作品:一根很可愛的小jj,邊上還有一行字:「我的寶貝,畫於廁所,十月一日」。(隨便拿自己的小jj開玩笑要遭報應的呀!)這哥們最牛的事情就是發動了9.18事變。當時這些哥們壓根就沒和關(那個)東軍司令商量,自己就決定動手了。(其實關(那個)東軍司令也知道,不過出於某些原因在裝不知道)可是這幾個哥們——石原莞爾中佐,板(那個)垣征四郎大佐,花谷正少佐和今田新太郎少佐——也沒太注意保密,這事情讓參謀本部知道了。於是參謀本部派了個作戰部次長建川美次來奉天阻止關(那個)東軍亂來,結果一到關(那個)東軍,就被花谷正少佐拉去喝酒,然後就被放倒了,然後等酒醒過來,918就已經干完了。小六子的東北軍已經被全部解除了武裝,石原們正忙著清點戰利品呢,不,應該說是繳獲品,不能叫戰利品,根本就沒有過戰斗嘛。

石原莞爾在事變後立即晉為大佐軍銜,升任參謀本部戰爭指導課課長,隨後兼任參謀本部最核心的課長——第一部(作戰部)作戰課長。1937年升任參謀本部第一部部長。因為由於「滿洲事變」的成功,石原莞爾和板(那個)垣征四郎成了全日本的英雄。

有了這個走捷徑升職的先例,後面風氣就壞了。為了升官,大家伙一擁而上,各種各樣的「事變」像雨後的狗尿苔一樣冒了出來。這幫人當中就有現在來到克魯特的辻政信參謀。

這位辻政信參謀也是前科累累,1937年任北支那方面軍參謀,牛刀小試,就發生了「七七事變」,到了1939年任關(那個)東軍少佐作戰參謀的時候,干脆假冒關(那個)東軍司令官植田謙吉大將的名義起草下達一份《滿蘇國境處理綱要》,公開鼓勵前線部隊向蘇軍挑釁,結果引發「諾門坎事件」。日軍在諾門坎被朱可夫的機械化部隊一頓胖揍,損兵折將。結果關(那個)東軍司令官植田謙吉因日軍遭遇前所未有的慘敗而被撤職,至於辻政信參謀,嗯,在關(那個)東軍那里也不太好混了,結果就換個地方異地為官,到台灣繼續當禍害。

到了42年7月,參謀本部一不留神,又把這家伙給放了出來,到第17軍司令部做調查。這一下可是海闊從魚躍,天高任鳥飛了。7月15日辻政信到了第17軍司令部所在地菲律賓達沃後立即指示第17軍:「海陸並用,立即進攻莫爾茲比港,這是『大命』」,所謂「大命」就是「聖旨」。這哥們又一次進步了,這次連天皇的名義都盜用上了。

第17軍當然覺得奇怪,天皇啥時候直接指揮皇軍了?但是這是參謀本部作戰班長傳達的天皇陛下的命令誰敢反對?不怕「天誅國賊」?於是7月18日百武晴吉就下達了軍作戰命令,7月21日那個調查支隊翻過了歐文斯坦利山,開始了作戰行動。連第17軍的司令部都干脆從達沃搬到拉包爾去了。

誰知道7月25日,大本營作戰課長服部卓四郎大佐怒氣沖沖地來問17軍那個調查結果出來了沒有,這一下大家才知道這又是辻政信在胡說八道,從中央到地方全傻了。

作戰課戰力班長高山信吾中佐就問服部:「怎么辦,要不要軍法從事?」

可是你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禍害就是有人品。服部想了半天才說:「這和大本營的面子有關,傳出去會使人對大本營的指揮體制產生懷疑,再說已經開始作戰了,處分辻君也沒什么用了,還是大家努力,爭取作戰成功吧。先把辻君召回來再說」。那意思是「既往不咎」了。

後來,陸軍在瓜島吃虧了。本來吃虧了就吃虧了,認了不就得了。俗話說: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又說: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可是大日本皇軍陸軍一直以來還真的沒吃過啥虧。猛的一吃虧,第一反應不是趕緊把瓜島這個垃圾股拋出去清倉止損,而是本著「在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的信念繼續吃進,陸陸續續的不斷往瓜島增兵。結果,很悲劇的又被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