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司徒雲兒(2 / 2)

仙陵傳說 三星摘月 2470 字 2022-11-13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雲兒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搖搖頭。訕笑道:「對不起,這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因為某件東西,北斗城張家的張明峰襲擊了我。」

秦晨不在意的瞄向了司徒雲兒手上的戒指。這個戒指秦晨也碰過,與自己的一樣,是個空間戒指,因為司徒雲兒這個主人還活著,秦晨並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東西。

空間戒指是仙陵大陸這些上人之間最常見的東西,里面的體積大小不一,最小的只能放一兩件小玩意,沒有絲毫的價值,最大的,可以有一座城那么大,秦晨手上的這個可以用無邊無際來形容,就是不知道司徒雲兒手里的戒指有多大。

看了司徒雲兒一眼,秦晨關心的問道:「那么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你的傷勢還未痊愈,我建議你先養好傷勢再說。」

司徒雲兒點點頭,「那就只能如此了,等養好傷勢,我一定要滅了那個張家,讓他們明白有些人是不能隨便得罪的。」

秦晨提個醒,「司徒姑娘,那個張家在北斗城的勢力怎么樣?」

司徒雲兒不屑的擺擺手,「只是北斗城三大家族之一,家族中不過有個天台境的老祖坐鎮,要不是這樣的話,早就被別的家族給滅了。」

天台境老祖?這樣還只是?要知道給百國之地造成了毀滅性災難的蒼茫山脈最強大的也不過是偽天台境的修為。

天台境與化靈境最大的區別就是構建天台。

要想突破至天台境,必須做到兩件事,一是把體內的靈氣壓縮成靈液,而是 在輪台構建一個天台。蒼茫山脈的獬豸不過是把靈氣液化了而已,並沒有構建天台,但是也是殺化靈境仙師如殺狗一樣。

這個司徒雲兒到底是什么身份?連天台境老祖都不放在眼里,看她的實力連自己都不如,看來她的背後的勢力不小。

「你說的那個張家老祖有沒有構建天台?」秦晨這樣問倒不是想要幫這個司徒雲兒報仇,而是想要了解自己的實力在北斗城到底處於什么水平。

詫異的看了秦晨一眼,司徒雲兒還是如實回答了,「只是勉強構建了一個天台,天台境一重的修為,在北斗城,有這樣的修為的除了城主府不過是三大家族,四大門派,七個天台境一重的老祖。」

除了城主府?而司徒雲兒說自己是北斗城人士,而且不把張家放在眼里,那另外六大勢力頂多比張家強上一線,但也不敢這么放肆,這么說的話。

秦晨盯著司徒雲兒,「你是城主府的人?」

司徒雲兒掩口失笑:「你到現在才明白?沒錯,城主是我的父親,只要我回到北斗城,不管張家是多么的強勢,還是免不了灰飛煙滅的下場。」

想起了從趙思喜嘴里聽來的傳說,秦晨問道:「你的父親是超越天台境的武者?」

司徒雲兒就像是看著一個土包子一樣的看著秦晨,「現在我相信你是從很偏遠的地方過來的,誰不知道,在仙陵大陸,人族之中。有資格成為一城之主的最低必須時九宮境的修為,我的父親當然是九宮境的武者了。」

秦晨張大了嘴巴,九宮境?那是多么的強大!離自己又是多么的遙遠的境界,再來仙陵大陸之前,蔡老曾經給自己簡單的說過仙陵大陸境界的劃分。

雖然蔡老對九宮境是不屑一顧,但是那種大人物,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一萬個自己。

仙苗成,踏天地之橋,過天台,賦神宮。叩天門。長生有望。

築基形成仙苗就是煉體境了;踏過天地之橋就是化靈境了;靈氣化液。構建天台,對應天台境;賦神宮當然就是九宮境了......

九宮境距離自己太遙遠了,雖然堅信自己可以達到這個境界,但是現在還是不要想這么多為好。

秦晨皺著眉頭。「司徒姑娘,你的父親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吧!」想來也是,北斗城除了城主府最高的修為不過是天台境一重的修為,而城主卻是九宮境的武者,這個斷層太大了,想想就不合理。

司徒雲兒點點頭,「我的父親是旬陽山的長老,因為北斗城前城主坐化了,北斗城算是我們旬陽山治下最貧窮實力最弱小的的城池了。要知道那些大城,都是城中的大勢力自己爭奪城主之位,哪像這個北斗城,竟然要我旬陽山派人過來。其他人都不願來,最後我父親過來了。」說到最後。司徒雲兒還哼了一聲。

看來司徒雲兒的父親在旬陽山混得不怎樣,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成為這個貧窮的北斗城的城主。

想到這里,秦晨攤攤手,「司徒姑娘,有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么被張家追殺,但是事情已經做了,他們必定會斬草除根,不會讓你回到北斗城,見到你的父親,而且張家是北斗城的本土勢力,根深蒂固,你要是一露面的話,必然被張家知道,那樣的話,你能不能見到你的父親還是兩難。」

聽完秦晨的話,司徒雲兒的臉色也是一白,「他們敢?在北斗城都敢殺我?」

「既然做都做了,你回到北斗城會放過張家嗎?」司徒雲兒搖搖頭。

秦晨拍拍手,「那就對了,你不會放過張家,張家也知道你一旦回去就不會放過張家,我不知道張家的人認為你有沒有死,但是不管怎樣,他們一定會在北斗城附近好好盤查的,只要你一露面,張家的人必定會出手。你要是張家的人,你會這么做嗎?」

司徒雲兒茫然的點點頭,任誰都會這么做的,只要他的腦子沒有被驢子給踢了。

「這不就得了,所以說,你還是先養好傷,以後的是得以後再說,你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

司徒雲兒點點頭,秦晨站起來,「好了,你重傷未愈,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先把傷養好要緊。」

秦晨走出卧室,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一個菜鳥,也該她運氣好遇到自己,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有什么下場。得意的一笑,秦晨吹著口哨,漫步走了出去。

看到秦晨走了出去,好半天沒有動靜的司徒雲兒嘆了口氣,「看來這個叫做秦晨的沒有騙我,我只要一露面,那就必死無疑。」

剛才司徒雲兒把秦晨的話梳理了一遍,司徒雲兒從小就聰明,不過處事經驗少而已,經過秦晨的一點撥,發現事情還真的如此,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走下床去,扯動的傷口讓司徒雲兒倒吸了口涼氣,發現四周沒什么人之後,司徒雲兒關上了房門和窗戶。

回到床上,司徒雲兒往手上的戒指一抹,一枚古色古香的令牌出現在了司徒雲兒的手中。

這是一塊不過巴掌大的令牌,用著不知道什么金屬制成的,上面雕刻了一些奇怪的花紋,正面刻著學院兩個大字,在背面,是一顆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整個令牌透著一股淡淡的神秘的氣息,讓人神清氣爽,傷重的司徒雲兒臉上也顯得紅潤了許多。

輕輕的撫摩著手中的令牌,司徒雲兒眼中充斥著一股奇異的神采,「這就是學院令,差點要了我命的學院令,秦晨,雖然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我還是不能告訴你真相,這可是學院令呀!」

狠狠的親了學院令一口,司徒雲兒又把學院令給收起來,趴在床上默默的恢復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