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味、意境都是十足的。
可是評委們卻交頭接耳了起來:
「怎么辦?給不給過?」
「唉,可惜了,只差那么一,這詩還是不夠大氣。」
「她怎么光寫這種讓人添堵的詩啊?」
「你可能沒了解過這姑娘,她對李澤那叫個痴心一片,寫詩也全寫關於李澤的,這並不奇怪。」
「是不奇怪,詩也寫的不錯,可給不給過你們倒是句話啊。」
「這個……唉,我真不忍心出來啊。」
「我也有痛心了,我其實挺樂意幫助她的。但是剛才打電話,全國作協的人馬上過來了,他們也要湊熱鬧來參加這個。總共有十二個人,名額要不夠了啊。」
「是啊,這太難辦了,刨除李澤、劉霓裳這兩個直接晉級的。到下一輪就還剩八個名額了。那作協的人一來,要是沒位置了,真得罪人。」
「你好端端的,咱學校組織的活動,作協的人跑過來干什么?有病啊?欺負學生很有意思么?」
「不知道啊,突然就要來。一准備都沒有。還得想想後邊怎么弄,他們一共十二個人,而下一輪只要前十,加上劉霓裳和李澤,這就是十四個人了。難道要改變規則,下一輪晉級十四個?」
「無論怎么算,這都不夠啊。一個都得罪不了,沒辦法。」
「別磨著了,那些東西先不,這個姑娘如何?讓人傻站在台上也不好啊。」
「算了,淘汰掉吧,位置沒有了。這一輪只要不是那種驚才艷艷的,全都淘汰吧。可惜了。」
「唉,要是作協的人不來,這姑娘進前五肯定沒問題啊。」
「不了不了。」
「……」
評委們交頭接耳一陣,待得場面有些騷動,同學們開始議論紛紛,師傾干站在台上羞得面紅耳赤之時,一個評委站了起來,:
「意境還是不夠,用詞也不夠穩妥。姑娘,不好意思了啊。」
師傾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謝謝。」
鞠了一躬,黯然離場。
台下的同學們面面相覷片刻,又猛地議論了起來:
「什么?這都不給過?」
「我擦,這詩寫的這么好,居然不給過?」
「不會吧,這得多嚴格啊。只是進前十啊,又不是爭第一,這么好的詩居然前十都進不了?」
「我無語了,這詩都過不了,那到底啥水平的才能進前十啊?」
「……」
李澤目視著師傾黯然退場,有些皺眉,這不對啊,這詩無論從押韻、用詞、意境來,都是中上的水平。怎么會不給過呢?
二十多個人里邊,只是淘汰十人左右,對半的淘汰率,這詩晉級是穩當的,怎么能不給過呢?
李澤開始為師傾打抱不平了,因為他知道這丫頭寫詩往前闖,是想拿到那個鎏金玫瑰送給自己。可現在被淘汰下去了,居然讓李澤有些心酸。
下意識的,李澤就感覺好像是有內幕。
可是,接著又連續幾個人被淘汰,徹底把李澤和全校同學給整懵逼了。
後來淘汰的幾個人里,有一兩個能夠與師傾平分秋色,有幾個比她差,還有一個比師傾寫的還好。可無一例外,居然都被刷了下去。
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不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