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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師，忙著呢！」出乎程天成的意料，王龍沒有上前打他，也沒有罵他是禽獸，反而沒事人一樣笑著打招呼。

這讓他更加忐忑，猜不透王龍想干什么，不過還是問：「你想怎么樣？」

王龍順手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碰的聲音不大，卻正好敲擊在程天成心頭上，捎帶著整個身子微微一顫。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啊，是吧，程主任。」王龍笑著，在程天成跟前站定。

「我，我沒想干什么啊。」程天成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但隨即一想，不對啊，自己是老師他只是個學生，這未免太窩囊了點。

想是想，可他不敢去擺架子，因為現在把柄在別人手里，所以很是客氣的趕忙遞給王龍一支煙，嘴里討好的說：「同學，吸煙！」

王龍很無語，心里很想笑，可他還是忍住，現在好不容易保持出來的這種似笑非笑的陰笑，正好能讓程天成忌憚三分，要是笑場可不好。

「別緊張，老師你好像忘了你規定的不能抽煙。」王龍繼續保持那種陰笑。

程天成有種壓迫感，這種感覺不是來自王龍，而是來自自己內心的恐懼，只不過在王龍如此態度下被放大了。

「這樣，這樣，那喝水。」

「程老師，不用忙活了，我是來給你送外套的，送完我就走。」王龍看著程天成像個小丑一樣，著實心里很爽，這才把外套扔了過去。

「啊！」程天成有些大腦短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還有，老師，下次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吧？」王龍繼續說。

程天成趕忙點點頭：「不會，不會。」

「那好，老師我先走了。」說著王龍就往門口走去，他來這里本意已經達到，他在來的路上就想過，如果直白的質問或者辱罵教導主任雖然過癮，但免不了以後被穿小鞋，或者給趙婉婷帶來不便。

但是這樣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警告，卻很能起到作用，不但保護好趙婉婷也能保全自己，這才是最好的方式。王龍畢竟是十八歲的人了，多少有些城府和手段，不會貿貿然做些幼稚的事情。

「啊，你不報警嗎？」程天成很是不解，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老師真會說笑，你和趙老師商量工事，我報哪門子警啊！對啦，老師你的臉怎么了？」王龍笑著說，同時裝作很疑惑的問。

「沒事，沒事，老師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程天成趕忙說道，同時摸了摸那塊被王龍打青的臉頰，現在還有些生疼。

王龍沒在說什么，滿意的離開了教導主任的辦公室，最後那一句話算是試探程天成的態度。如果他不笨，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程天成如此回答，也就算是個聰明人，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

回到教室後，大家都在自習，學習委員只是問了下王龍去哪里，王龍用上廁所來敷衍。當然，學習委員鄙視的數落：「你掉廁所了啊，這么久。」

王龍笑了笑，走回自己座位，柳青青和沐小桃有些異樣的看著王龍，不過沒說什么。畢竟現在在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