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位之爭(2 / 2)

王妃不洞房 雲淡風輕 1617 字 2022-11-14

毫無疑問,花容容的嫌疑很大,可是追查下去,卻發現很多漏洞。比如薛秋兒失蹤那天,花容容根本沒時間作案。況且,她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薛秋兒卻是習過武的,薛秋兒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即使是死,也總該有個蛛絲馬跡。除非,是薛秋兒自己悄悄的走了!

府上有人說過,那天薛秋兒早上的時候還在下人面前出現過。是晚膳時候才發現她不見了,房間沒有任何痕跡,也沒人見過有人進去找過薛秋兒。

上官晨很清楚,薛秋兒其實是個有野心的女子。他從前從不深究她偶爾流露出對母儀天下向往的神情,只是如今越是跟花容容接近,越覺得薛秋兒心機深沉。但他確實不願意用這個詞語形容自己愛過的人。

他想查出薛秋兒失蹤的真相,卻又怕真的如自己所想那般。

走到床沿邊,輕輕摸了一下床架上的機關,那張書桌緩緩挪開,露出個僅能容下一人的黑黝黝的洞口。

上官晨跳下去,書桌又緩緩移回原地,看不出一點痕跡。

暗道里漆黑一片,上官晨是習武之人,能清楚感知周圍的情況。

他一路往里面走去,空氣長期不流通,暗道里的有些潮濕的霉味。漸漸的,暗道那難聞的霉味開始消失。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暗道豁然開朗,有些微光。

越往前走,光線越亮。光源處,是個很深的懸崖,無路可走。上官晨在懸崖邊上坐下來,閉上眼,呼吸吐納。

深不見底的懸崖,終年縈繞著散不去的濃霧。這個暗道,是上官晨無意中發現的。他所住的府邸,是百年前前朝一個聲望頗高的王爺留下。紫月國的開國皇帝既上官晨的爺爺是個主張節儉的皇帝,他並未大肆勞民傷財建造新皇宮,而那些王爺也皆是住著前朝留下的府邸。

上官晨發現的這一密道,他也不知道通向哪兒。只知道走到最後就到了懸崖邊上,而他也曾搜索過其他通道,皆是死路。久而久之,這里就變成他閑時練功的地方。

整個王府,就連阿力也不知道這個地方。

不過,奇怪的是,王府周圍根本就沒有什么懸崖,但上官晨卻能在這聽到王府的動靜。

他一度懷疑王府周圍布置了什么詭秘陣法,但仔細巡查過,並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翻遍前朝的書籍,也並未任何關於這個王府有密道的記載。後來上官晨就放棄了尋查這個奇怪的密道,索性當成自己私密地方,用來練功。

運行一周天後,他倏地睜開眸子,雙眼射出犀利的精芒。

隨手拾起地上的石子往深淵激射下去,許久依舊沒聽到石子落地的聲音。上官晨起身,默默地俯視著那深淵。憑他的功力,竟然沒辦法聽到石子落地的聲音,可想而知這個深淵是多深。

上官晨一如既往的准備回去,卻無意中瞥到深淵底下有絲絲微光,他當即死死盯著那抹光芒。奈何過於微弱,加上濃霧過重,他看得並不清楚。沒過一會,那道光芒就消失了。他站在那又等了許久,卻再也沒見任何動靜了。

上官晨疑惑不已,這么些年來,他從未在深淵底下看到什么。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深淵下到底有什么?上官晨有了好奇心。只是他如今面臨的事情實在太多,根本沒辦法抽身去看。

上官晨打定主意,待這些事情了了,必須要下去看看。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從未有人知道的深淵下藏了什么秘密……

「好累啊!」花容容捶著腰,痛苦地哀嚎。

那個老三和老五,果然不把她當王妃,居然讓她把所有馬廄的糞便打掃干凈!這四天來,除了睡覺,她就沒直過腰。她覺得,她的腰現在已經不是她的了,又酸又脹。

更可惡的是,如果吃飯她慢點去,老三和老五連菜葉也不留一片。氣得她七竅生煙,但老三卻輕飄飄的來了句:「沒人讓你吃飯的時候去打掃!更沒有人必須要等你!」

花容容餓著肚子,卻找不到反駁他的理由。拿身份壓他?哼,人家不認識什么王妃公主!

然後花容容學聰明了,快吃飯的時候,總是盯著馬廄旁邊的小屋,看到飯來了就飛奔過去。在老三和老五的目光下,她極其自然的狼吞虎咽。至於形象什么的,哼,在馬廄有形象可言?她都覺得自己快愛上馬廄的味道了!

因為她已經餓得顧不上什么臭不臭的了,迎風流淚中……

「怎么,想偷懶?」老五的聲音在她身後吼起來。

花容容咬牙切齒,而後安慰自己:我忍!

又強忍著痛苦彎腰掃馬糞,她這是造的什么孽喲,好好穿越個毛線呀!

「嗯,好臭啊!」一道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

花容容循著聲源望去,不是別人,正是那天一曲驚艷四座的蘇玉琴。只見她捻著手絹捏著鼻子,蹙著眉,一臉嫌惡。

「王妃,可真讓玉琴好找。你怎么,怎么會在這呢?」蘇玉琴遠遠看見灰頭土臉的花容容,揮了一下手絹,但馬上又捂上鼻子。

花容容忽然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想看她笑話是不是,那就讓你看好了!

不懷好意地壞笑了一下,拿著沾滿某種排泄物的掃帚,花容容迎了上去,笑容燦爛:「蘇小姐,好久不見。」說完,很熱情的用力抱住蘇玉琴。

蘇玉琴險些被那刺鼻的怪味熏暈。但是為了保持形象,她硬生生壓下那想吐的**。

「王,王妃!」蘇玉琴就要哭了,她從小到大出了名愛干凈,可是這個花容容……居然一身臟兮兮的抱她!還有,她手上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