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也要去,請父皇恩准。」此時,上官玉也開口請求。
花容容有種想死的沖動,皇帝不要讓上官玉也去呀!她真的不想跟他相處。
「嗯,如此甚好,你們兄弟兩也好好歷練一下。朕准了。」皇帝金口一開,花容容再也沒有反駁的余地,萬般無奈的跪謝龍恩。
前去衛國的事,就這么定了下來。花容容差點抓狂:不要每件事都來的那么突然好不好?
「容容!」走出殿外,上官玉追上花容容,伸手就想拉她。
花容容下意識躲開,迎上了上官玉受傷的眼神。
「七弟!」上官晨走過來,站在兩人中間將花容容護在身後,有些不悅。
上官玉直直地看著他:「我有話想對容容說!」
「那就說吧!」上官晨很強勢,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花容容覺得自己像夾心餅,她忽然有些後悔當初隨便對上官玉說那些許下一生的話。若是那時沒說那些話,那么現在的她,是不是過得自在些呢?時間不能倒退,有些話說出口,就再也收不回去。花容容有些煩躁。
「你先讓開。」上官玉毫不示弱。
上官晨冷冷一笑,眼神瞬間寒了:「七弟,有何事對你嫂嫂說?」
一聲嫂嫂,讓上官玉有些黯然。但很快消失,他又上前一步:「容容,你還好嗎?」
花容容只想逃,「嗯,很好,謝謝七弟的關心,我們該回去了。」說罷,立即快步往宮門走去。
既然暫時不能斷,那就選擇逃避吧!花容容如是想道。
上官晨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逝,深深地看了眼上官玉,緊接著追上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上官玉的臉色漸漸寒了起來,兩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節骨分明……
「哼,你還真是本事,既然讓我那多情的七弟也動心!」馬車上,上官晨冷冷地哼了句。
「開什么玩笑!」花容容白了他一眼,一副我才不信的模樣,只是她心里卻是沒底的。好像,上官玉對她,真的是不同的。
上官晨倏地湊過來,伸手攫住她的下巴,緊緊盯著她的眸子:「最好只是玩笑!否則……花容容別忘了你的身份,三王妃!」說罷,又甩開花容容。
花容容有些吃痛,低呼一聲,「你能否別動不動就提醒我的身份!我很清楚我是誰。」
「最好你記住。」上官晨臉色不大好看。
「我記住有什么用,你有當我是王妃嗎?有哪個王妃去掃馬糞的?」花容容氣惱地自言自語。
上官晨臉上閃過一絲奇異,「花容容,我是不是該懷疑你是冒牌的!」
聞言,花容容心中一緊,「你才冒牌,你全……」說了一半,想起上官晨的身份,花容容很自然的閉嘴了。
「以前的你,怯弱怕事。現在,該說你不知天高地厚,還是自視甚高,以為別人不敢殺你?」上官晨的眼神很犀利。
「死過一次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是這樣嗎?」上官晨意味深長地道。
「不然哪樣?花容容沒好氣,卻是不敢接話了。上官晨竟然開始懷疑了,再說下去,豈不是更多漏洞。她現在可是相當於一縷游魂呀,這怪力亂神,搞不好會被人找道士收掉。
上官晨沉默了,靠著車廂,閉目養神。花容容偷偷的看著他,不睜眼睛不說話的上官晨,果然養眼。
上官晨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察覺花容容在看他。
一時間,車廂很安靜。
花容容掀開簾子,看著外面熱鬧的集市。想起那次上官晨特地帶她出去吃飯,臉上不禁有了笑意。如果沒有那么多的事情,如果沒有什么薛秋兒紫宸心,她會不會與上官晨一直在一起呢?驚覺自己的念頭,花容容有些訝異,她怎么回想著跟上官晨一生一世呢?
天,一定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一定是……花容容安慰著自己,思緒又回到前朝靖王爺的身上。回首看看那個仍在閉眼的的美男子,她有些猶豫,該不該問。上官晨也未必會告訴她太多吧?或者還會懷疑她意圖不軌。
正當她還徘徊在問還是不問,這是個問題的時候,上官晨卻開口了。
「本王知道本王俊美,愛妃也不用那么不舍,一顧三回頭。」
花容容很想跳過去檢查一下,他是不是到處都長了眼睛?明明閉著眼的,居然對她的動作清清楚楚。
「說吧,猶豫那么久,還沒決定?」上官晨緩緩睜開眼,慵懶地看著她。
咬咬牙,花容容還是賭一把:「你可知道靖王爺的事?」
一聽到靖王爺這三個字,上官晨慵懶的神態霎時不見,取而代之的一臉寒霜,他死死地盯著花容容:「為什么問這個?」
花容容被他的神色嚇了一跳,沒想到上官晨對這事反應那么大。頓時不願往下說:「我就是聽說王府是前朝靖王爺的府邸,有些好奇嘛?」
「女人,不要高估我的耐性,說!」上官晨並不是好糊弄的主,他逼視著花容容。
在他迫人的目光下,花容容再掙扎也沒用,「昨晚,我在王府見到一個奇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