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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羊皮卷抓在手里陷入沉思:老三和老五是什么人,為何要給這個她呢?本想去馬廄問個明白,又想起老三的模樣,很清楚即使自己去了老三也不會說什么。
唉,為什么人人都喜歡讓她猜謎呢?她最不擅長的,其實就是這個了。尤其還是上了年月的謎團,她真的有種狗咬刺蝟不知何從下手的感覺。
不知道上官晨能不能看懂這上面的意思?花容容唯今只有將希望寄托在上官晨身上。
入夜,當上官晨一身疲憊回來的時候,花容容依舊在前廳坐著等他。
「怎么還沒休息?」上官晨看著花容容,緊蹙著眉心問道。
「我在等你。」花容容站起來迎上去,「今天怎么那么晚?」
「宮中出了點小事!」上官晨輕描淡寫,「倒是你那么等我何事?」
花容容攤開手,「這個東西你看得明白么?」
上官晨瞥著她手中的羊皮卷,挑了挑眉:「哪里來的?」一邊伸手取過來打開,然後眉心皺得更緊,「誰給你的?」
「馬廄里老三。」花容容定定地看著他,如實說道。
上官晨揉了揉眉心,覺得頭疼:「這個我也要晚些才能准確地告訴你什么意思。這些字,都是失傳已久的。」
「啊?」花容容沒想到上官晨也不認識。
失傳已久?那么這份羊皮卷到底歷經了多少年代了?難道也是和無盡暗淵、破碎虛空有關系?
答案呼之欲出。
「你如實告訴我,你離開一段時間,真的只是去北方找人?」上官晨目光炯炯,看得花容容心里直發毛。
她有點猶豫,該不該告訴他真相。可是她並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完好無缺地回來。內心深處,對無盡暗淵與破碎虛空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排斥,甚至是恐懼。那種恐懼,是發自內心的。
但對上上官晨那雙暗藏關懷的眸子,她實在不願欺騙。
正在為難的時候,她希望看到的夜淵出現了。
「她是去尋人,只是不是北方。」夜淵優雅地尋了張凳子坐下,看向上官晨。
上官晨對夜淵突兀出現有些不悅:「你都是這樣做客的?」
夜淵不以為然,笑笑道:「只要我願意,大抵如此。不過三王爺,別急著用這種趕客的表情,我的出現會給你驚喜。」
「是么?本王現在只是很驚嚇,王府居然任人來去自如。」上官晨冷聲道,對夜淵並沒有什么好臉色,即使知道這個男子曾經救過他不止一次。
夜淵並不與上官晨計較,徑自說道:「其實,皇宮我都能來去自如,所以你介懷也沒用。她是去尋人,但不是北方!你也應該注意到自己的身子了,真的完全痊愈了?」
上官晨沉默,沒有誰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子。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復原了,但事實上,每天夜里,他幾乎都是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體內,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不斷的撕扯著,似乎要將他撕碎那般。
「你體內的毒,很霸道。事實上,我也很驚訝你的毅力,居然到現在還能克制住。只是,壓抑得越厲害,爆發就越是驚人。三王爺,我,沒說錯吧?」夜淵依舊微笑著,仿佛沒什么事能逃出他的掌控。
聞言,花容容心頭駭然。她一直不明白,為何上官晨只有宮變那天給了她一個吻,之後再也不曾那么接近過,更別說晚上同床共枕,心底自是有些怨念,卻不曾想到原來還有這樣的內情。忽然就為自己的自私汗顏。
「你告訴我,你要去哪里?」上官晨直直地看著花容容,他希望花容容親口告訴他。
遲疑了片刻,花容容才道:「無盡暗淵與破碎虛空。」
上官晨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獨自前去?」
「不,她一個人不行,還有我與玉姬以及賤死不救!」花容容還未說話,夜淵便搶先道。
「你為何一直不肯告訴我實情?」上官晨沒有理會夜淵,而是語調驟然拔高,質問花容容。
花容容看著他:「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上官晨沉默了許久,才定定地說道:「我與你一同前去。」
花容容張張嘴,想拒絕,但最終那些拒絕的話還是咽了下去。畢竟,她還是清楚上官晨,一旦決定了的事,永遠不可能改變。
「好!」她點點頭。
一旁被無視得很徹底的夜淵,很無趣地摸摸鼻子。
「夜淵,你知道上官玉被誰救走嗎?」花容容忽然問道。
夜淵挑挑眉,有種你總算看到我的存在的神態,「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