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靚舞卷 第64章(1 / 2)

情聖物語 葉無名 2585 字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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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了,大部分學生都有了著落,少數幾個沒有歸宿的,成了孤魂野鬼,這些人在大多數學校95%以上的就業率中,被登記為「出國」,我和冬冬同學都享受了這種待遇。

冬冬整個大學時代都在各種泡妞、爽、玩中度過了,功課馬馬虎虎都及格了,畢業證和學位證都到手了。來自廣西的他身無分文,也不心憂天下,大學四年全都是貸款過來的,曾經參加公務員考試即隨後的支援西部大學生村官計劃,通過筆試和面試後,就該上崗了,但顯然他是不打算去了——拿著1000多塊的工資,去一個鳥不拉絲的窮地方,白干三年,只能勉強把大學貸款還完,什么都不會剩下,這太他瑪不爽了。喜歡自由的他,根本就對混官場沒興趣,現在即將畢業,他也在忙著跟女朋友過把癮就死,畢業了各奔西東。

而我的工作大計,除了在網上投了幾份石沉大海的簡歷,毫無希望可言。

事實上,除了廣東的幾個皮包公司回信回電話要我去面試,以及徽州江淮汽車營銷中心讓我去實習外,還有一個合肥的江淮晨報讓我去筆試。而這些也是我大學畢業後所可能去試試的地方。

不過我對此不報太大希望,反倒絕望之極,感覺是人生末日,快要死掉的感覺。這倒也不是危言聳聽。

在一塌糊塗bbs上泡著,總能第一時間得到一些真實社會的信息,而這其中就有許多令我觸目驚心、膽戰心驚的事跡,有些慘絕人寰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使我對社會估計的多壞都不嫌壞。

其中有一個帖子表明,在這個只有一萬多人的論壇上,至少有20多人親自經歷過自己的親戚、同學、同鄉失蹤事件,多數是出外打工、或偶爾外出、或上了火車,然後就杳無音訊。失去聯系,父母傷心欲絕,政府部門卻只給登記個「失蹤」完事。這社會太不安全了。

其中最悲摧的一例,是一個在南方某市打工的姑娘,她一個表哥在十年前失蹤了。那天晚上她在街上逛街。在經過一個角落時,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最開始沒怎么在意,以為聽錯了。直到那叫聲響了多次。她循聲望去,發現是一個乞丐,那是多么悲慘的一個乞丐啊!他趴在一張板子上,頭發又長又臟,兩條腿和右臂都沒了……

姑娘湊過去一看,驚呆了,這人居然就是她失蹤10年的表哥。

表哥涕淚交加,沉聲講述了他的經過:一次在大街上不經意撞了一個人一下,然後就昏迷過去。醒來後只知道四周一片漆黑。渾身疼痛。過了大約一年的時間,再一次見到世面的他,就成了這幅模樣,成了被人控制、重度殘疾的一個乞丐,每天的伙食是包子稀飯,只有過年有一頓雞腿兒吃。就這樣過了十年。十年,你瑪陳奕訊在那矯情地唱「十年之後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只是朋友」,人家是十年後什么都沒了連親人都記不得了一輩子全毀了。這就是社會,這就是我們這個國度,魯迅說。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中國人,他真的一點都沒錯。我們這是非人間,是地獄,連地獄都不如。他媽的!

歷史上有兩個手握權柄的惡毒婦,一個是劉邦他老婆,人稱呂後,她因為嫉妒,把劉邦最好看的那個小老婆砍去四肢,挖去眼睛,割掉舌頭、鼻子和耳朵,毒啞嗓子,扔進豬圈,稱為「人彘」,還給她兒子看,結果把那兒子嚇成了精神失常;另外那個是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她把他老公的第一個大老婆砍去四肢,放進酒桶里,稱之為「酒腪(可能記憶有誤,回頭修正)」。最毒婦人心,大概就是這倆毒女人所驗證的。

不過男人也沒好哪去。古時候一個當官的土財主,在一次招待客人時,他的一個小妾有點不敬的笑了笑,他生氣了。沒過多久,那個小妾就端坐在一個大盤子里,被當成了一道菜端上了桌子,她被整個兒放進鍋里蒸熟了。這個財主大笑著,從小妾身上撕掉一塊肉開始大快朵頤,並讓來客一起吃。這件事後來把一個叫古龍的台灣武俠小說家嚇得不輕,導致他在自己的書中描述了那么多變態怪異的人性。

並非只有中國人如此,外國人也一樣,或者至少傳說中是一樣的。一對夫婦去巴黎度蜜月,在一家店中妻子去了試衣間之類的封閉房間就再也沒出來,而且再也找不到了。丈夫很郁悶,從此墮落天涯去尋她,終於有一天在一個叫巴厘島的地方看一場所謂的「畸形秀」時,發現那個沒有四肢、又瞎又啞、皮膚潰爛的所謂畸形,竟然就是他失蹤了許多年的妻子。

當然這個外國的故事可能是編的,但咱們中國的卻都是的確發生過的。

我有理由害怕。

我害怕,當我孤身一人去南方那些個城市找工作時,也會莫名其妙地成為這種比呂後和武則天制造的「人彘」、「酒腪」還不如的境地,現實比歷史更殘忍,比恐怖片更恐怖,超越了你能想象的限度。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在等待著我,可能沒有上面這些例子慘,但更離奇更悲摧。

一個長相清秀的大學生小伙子,去南方打工,被忽悠進了一家公司,工作需要出國,去泰國。一開始,在沒有告知的情況下,打了什么針,吃了一些葯,結果命根子失去了功能,胸部發育起來,本來清秀的男生,變得漂亮的比女生還妖媚。沒辦法,他只得做了閹割手術,成了一名人妖。他需要天天節食保持身材,需要天天服用雌激素維持女性性征,需要在老板的打罵下訓練舞蹈,表演賺錢。他失去了做一個男人所能享受的一切:結婚,生子,繁衍後代,過日子。那都成了不可能事件。他需要跟妓女似的賣笑不賣身,他也無身可賣,除了……。他的壽命變得很短,人妖大都只能活到三四十歲。而且老了會很凄慘,比古時候的太監還不如。他終於通過一個去泰國游玩的中國人把自己的情況曝光了,他獲得了自由,可自由又能怎樣?本該屬於他的一切都無法再擁有,他無顏見他的父母家人。還好做人妖掙錢快。他把自己收入的大部分寄給了家。照片上的他穿著裙子。化著濃妝,確實一點兒都無法看的出來他曾是一個男性。

好吧,這事兒太離奇了。雖然上了新聞,有照片為證,應該假不了,但畢竟還是有可能是編的。我為何要這么悲觀消極,總望壞處想,想的這么慘呢?

這到真怪不了我悲觀,因為現實就是這么殘酷。

同樣是在南方某城,一個民營企業家,千萬富豪。突然有一天憑空消失了,他的妻女苦找不得,預感到是被惡人眼紅他家的財富加以相害了,不得不賤賣了企業,全家搬到另一個城市,隱姓埋名活下去了。

幾年後。那個城市某處拆遷,在一個地基的石柱子里面,人們發現了那個企業家,他被活活灌注進了一個水泥柱中,就因為他有錢。

這就是社會。沒有什么道理和正義可言,每個人在里面活著都是極其脆弱的。我怕的有理。

我怕走上社會,會遭遇這諸多不幸命運。

我本來長相清秀,皮膚白皙,被同學們私底下稱為「小白」,我本來就長得象女的,在雪妃等人的強迫下穿上女裝走上大街沒一個人懷疑我是男的,那時候我被稱為美女的次數遠遠多過帥哥,我怕我會莫名其妙地成了泰國某妓院的一名人妖。

又或者,我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或沒得罪什么人只是因為被某黑社會丐幫大哥相中了,不知被用什么東西迷暈了,然後身上的重要器官都沒了,成了一個又臟又臭丑陋不堪的最悲慘的街頭乞丐,每天只能面對泥土,呼吸別人腳底下的氣息,只能勉強抬起脖子,才能看到別人的鞋和小腿,只能凄慘的喊著給點錢吧,才能每天乞討到足夠的錢才不至於回去被打。丐幫幫主們是一群比畜牲和野獸還壞的惡棍,為了那點錢,他們會無下陷地摧殘乞丐們,把他們打得四肢殘缺還不算,還要各種折磨,直到他們面目全非,滿身傷疤,因為只有越可憐才能越能討到錢。

又或者我稍稍幸運了點,沒有遭到上面這兩種命運,但是我憑著自己的本事賺了一些錢,惹得別人眼紅了,然後在一個夜黑風高陰森恐怖的晚上,我被人架著扔進了一個空洞里,然後被灌上了水泥,活活封死,這不叫塵封,這叫泥封。小時候看過一個外國片,一個人被扔進一個齊肩深的坑中,然後身子被埋了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然後就那樣在太陽下活活死去,蟲蟻蚊蟲爬過來,禿鷲在頭上盤旋,他成了這些東西的食物。當時,我想人生最悲慘的莫過於如此了,後來才見識到,人生悲慘的可能有無窮多種,有無窮深重。

這個世界太瘋狂太變態太危險太不宜生存了。我怕的有理。

就是在這種悲觀欲絕的心態下,我給蘇哲穎留下話,讓她不必再期待我日後會去找她,甚至再在網上出現,因為畢竟,一切都有可能。既有好的可能,也有壞的可能。沒有人是絕對安全的,而且每個人在下一個瞬間都有可能無比悲摧的死去,這是我從幾部名叫《異次元殺陣》(又叫心慌方)中得出的結論,很符合社會現實peror:「6。30號以後」

凌亂舞步:「?」peror:「你再來上網可就等不著我了」

凌亂舞步:「什么意思?」peror:「我以什么名分去見你呢?」peror:「網友?」peror:「哥哥?」peror:「老公?」peror:「老婆?」

凌亂舞步:「當然是`````哥哥````這是最好的身份````」peror:「哥哥就哥哥吧」

凌亂舞步:「這樣比較有理由……理由充分````好!」peror:「我要作你多久的哥哥才能升級成老公?」

凌亂舞步:「要不要看看我自己抓的圖?」peror:「半年?一年?2年?3年?」peror:「你抓你自己?」peror:「有啥好看的」peror:「我也可以抓」peror:「??」

凌亂舞步:「可愛啊````抓給個男生,他幫弄成gif格式的」<」peror:「誰不會阿」peror:「最簡單的」

凌亂舞步:「可惜我不會````y」peror:「你?」

凌亂舞步:「不用損我吧`````我沒臉抬起來了``」peror:「就會打字」peror:「等我去教你」

凌亂舞步:「好丟臉……哇……!!!!!v」peror:「呵呵,我象你這么大還沒見過電腦呢」

凌亂舞步:「等我不好意思的心情退卻以後```」peror:「芑不是該死了」peror:「嘖嘖」peror:「哲而」

凌亂舞步:「看看我自己抓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