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靚舞卷 第85章(1 / 2)

情聖物語 葉無名 3021 字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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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我把信交給了姑娘們,讓她們等我走後待我轉交給蘇哲穎。

女孩們紛紛把我的信讀了一遍,黑衣姑娘看得哭了。

她們把那封信裝訂好了,裝進了一個檔案袋里,答應我一定交到她手中。

到了我離開的時候。

回味著這次泉州之行,雖然明知道自己成為了全世界的笑柄,我卻一點都不覺得後悔。

有什么關系呢?權當為那份真摯的愛情祭奠罷,三天算的了什么?一輩子也值得。

回想當年我們的相遇,不能不感嘆緣分和命運的無常。

在那絕對的偶然所主宰的大網上,為何讓我偏偏搜到了她?而且是她第一次用視頻,正因未經世事而學業受挫被父母責怪而來網上發泄,設若換了個時間,我們決無可能聊得那么深入,以至於深陷至此。

關於緣份命運,張愛玲說:〝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別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里嗎?〞

芸芸眾生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

就是這樣,因為期待,所以相信,因為相信,所以才這么慘。但是又如何?

記得當時醉酒時,在電話里跟她求婚,旁邊的同學無不失笑,世俗的評價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現在,它終於主宰了一切,包括她和我們的愛情。

但是,我無所後悔。

為了那美好的愛情信仰,付出任何代價都值得。

我來到火車站,把剩下的錢買了一張回程票,已經所剩無幾。

車站里沒幾個人。冷冷清清,我來到候車室最後人最少的地方,找了一個連坐躺下,我實在太困了。需要休息了。把行李箱倚在身邊用手抓著,頭枕另一個包,很快就在睡夢中一塌糊塗。

我是一個好學生,一直都是。

從小學一年級起,到大學畢業止,我的成績都是一流的。這多半是因為我較高的智商,再加上一點笨鳥先飛的精神。

我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識字不多,望子成龍,迷信學問。當我不費吹灰之力的考取一所名牌大學時。全家人都樂不可支,大費周章的請了一場酒席,比同村任何一場紅白喜事所辦的規模都盛大都排場。

這雖不是我的主張,卻是得到了我的默許的,與此同時。也給我埋下了一股心理壓力,從此形成了「學不成名誓不還」的信念。

就是這個該死的信念,直接害死了我。

我以優異的成績進了最冷門之一的政治系。

對於學習高手的我來說,大學的課程實在是太簡單了,雖然是名牌大學,考試卻簡單得如同兒戲,只要你花上點少許的精力。90分以上的優秀成績宛如探囊取物。

因為家在農村,趕上了大學高收費的這班新概念大提速列車,我也不得不按照最高意志者所期待的那樣,以自己負債的形式從銀行里把大把的鈔票取出來轉手再塞進學校那些腦滿腸肥的鑽家教授之手,以實現國家刺激消費擴大內需的英明決策。

轉眼大學四年過去,雖然按照成績我可以被保送到另外一所名牌去讀研究生。不幸的是正好趕上了自費上研究生這班航天飛機,已經負債三萬的我已經不被允許繼續從銀行取鈔票,而我日漸困頓的家里也需要我不再做個純消費的24歲的大孩子。於是未經多想,我便自動轉學到了社會大學繼續自己的研究生學業。

名校不愧是名校,在大學生就業難喊的天響的今天。並且是公認的冷門專業的我,沒出校門就接到無數要求其去面試的電話,其中以廣東省的居多。經驗不足的我僅憑小道消息也能推測出這些電話中至少80%都是騙子,再加上本就囊中羞澀,我從根本上否定了遠赴千里之外去參與那所謂的面試。

事實證明留在學校守株待兔的決策是英明正確的,尤其是對各項成績都名列前茅的乖學生我來說是如此。在別的找工作的同學都忙著東奔西跑的時候,我被一所來校內開招聘會的著名國企所錄用。雖然薪水只有1500有點少,工作也跟所學專業無關——據說就是做一個銷售網點的頭頭管著幾號人,然而畢竟是名牌企業,考慮到耳邊吵得震天響的「工作難找」的呼聲,以及除了回到古代否則很難找到跟自己專業對口的工作這么個事實,我也就咬了咬牙,簽了那份協議。

誰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國企就是國企,工資卻越拿越少,——名義上是1500,實際上,嗨,你還是祈禱那個單子不是自己的才好,因為看了後保管讓你知道什么叫痛苦:七扣八扣,一千五還剩下不足八百!我被分到了中部一個省會城市的基層網點,很快便嘗到了失望的滋味,無可奈何的加入了「後悔」的大軍。

三個月的實習期沒過三分之二,一起加入的新員工就走的不足三分之一。而已經干了一年的老員工也有在這個時候卷鋪蓋走人的,說起來我們的光景似乎更可憐:在這里辛辛苦苦熬了一年,結果存的一點積蓄都拿來做了違約金,真可謂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我似乎從這些老員工身上看到了來年的自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何去何從?必須當機立斷了!可惜自己家境貧困,如今已經參加工作,再無從家里伸手要錢的道理,那么三千塊的違約金便無從交出。來此兩個月,卡里只有一千多元的存款,要不把這錢取出來,去南方經濟發達的地方隨便找份工作也比呆在這地方死磕強。

如此計量了一番,我便在一個周末獨自行動了。打點了一下行裝,其實也沒什么好打點的,不過幾件舊衣服塞進一個舊皮箱里,從銀行里取出來僅有的一千五百塊存款,登上了南下的火車。沒有向任何人說明自己的去向,也沒有向自己的公司做任何的交代,對我們來說,是完完全全的不告而別。憑空消失。

誰也無法說清究竟哪一次行為構成了我的「失足」。是未加深思踏入那份名牌企業嗎?還是從那企業擅自不辭而別?抑或是當初莫名其妙的擠進那所名牌大學歷史系?誰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么一個現實:這「失足」直接斷送了我的「卿卿性命」。

南國,xx市。

傳說中,這里是淘金者的天堂,我是一個初來匝道的淘金者,卻活脫脫進入了自己的地獄之門。

剛下了火車,還沒出火車站,陰影里出來一個打扮忠厚的青年,操著一口帶著不知哪里的濃重方言味道的普通話:「老板!你要上哪里去?做我的車吧。比外面的公車還便宜。」

「老板?」我狐疑的看著對方,忍不住笑了。心里想「我哪里像老板了」,同時又想自己帶著一幅眼睛,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剛畢業的學生,還是提高警惕。謹防被騙的好。於是只是向對方「友好」的笑笑,理也不理的直接向出口走去。

然而那青年卻不善罷甘休,從後面緊緊跟了上來:「真的,老板要上哪兒去?坐我們的摩托吧!便宜得很哪。」笑容可掬,模樣確實憨厚。

我有些動心了,隨意地問道:「這兒到人才市場有多遠?」

「人才市場啊,有好幾個呢?你要去哪一個?」

「最近的吧。」

「最近的也得半個小時的車程呢。坐公車的的話得轉好幾班車。麻煩著呢。老板還是坐我們的三輪吧,走近路,只要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只要五塊錢。」可謂巧舌如簧。

我聽我說的句句在理,便去了幾分疑慮,點了點頭,那人不由分說。從我手中奪過行李箱,前面引著走了。我緊跟其後,心中說不清的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