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莉靚舞卷 第96章(1 / 2)

情聖物語 葉無名 2548 字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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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最香艷的女體是奕晴的,那是真的很豐盈且曼妙,姿態優美,惹人留戀。

男人對女人的需求,是一種主動的,非有不可的。

相反,女人的被動,也許不是出於身體而是心理和意識的成見,對男人是排斥的,鄙夷的,臭男人的罵聲那么的正常和不絕於耳,可見一斑。

在男人眼中,女人的容貌和身體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

無法理解男人在女人眼中的感覺。因為我不是女人,而且絕不可能喜歡上男人,真的不知道男性的特質是如何跟美劃上等號的。

女人等於美,也許這只對男人是真理,雖然也曾聽女人們說過,她們也喜歡看美女,至少很養眼。也許女人更容易出同性戀,就是這個原因。不知女同是男同四倍的說法,是否確切。

男人對女體的渴望,如果長時間里得不到滿足,處於飢渴和壓抑的狀態,就必須給與補償。而這補償的方法里,就有許多被精神病學家定性為病態或變態。

男同性戀和異性癖,至少在早期都認為是一種病,而即便是現在,後者也是病,只有動手術才能矯正。所謂矯正,就是把原本身體上的男人變成表征意義上的女體。

無法理解男同和異性癖者的思想,因為我雖然那么的渴望女體的美,卻並不喜歡男性身體,並且深刻的討厭之。不過這只是一線之差,對男體的討厭,或許使我最終也會跨過那一條線,徹底告別男性的自己。可這絕不可能使我去喜歡男人。

實際上,上學時,美女在周圍。那眉目姿容,就已經有被我所厭倦的苗頭,因為仿佛所有美女,都是那個樣子的:細細的眉。細膩的曲線。幽幽的眸子,柔嫩的唇等等。

我喜歡女人。熱戀著女人,也許一直都只是女人的身體和姿容,而不是心靈。

這很奇妙,如果人的大腦也分男女的話。不過我好像對女人的大腦並無特別的感覺,而是突破不了性別的防線,只有跟男人交心過,所謂知己好友,女人從來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動物,只有隔岸觀火看影視一般的交往。

對愛情的體驗最深刻的,還沒有發生過。

在精神上。曾經跟冰兒和奕晴達到過合二為一的境界,可是很快就厭倦了這感覺,因為覺得那個小小的女體就是另一個自己,就不得不為她的感受而感受。自己的恥辱、愚蠢、責難已經夠多,無法再承受另一個這樣的自己。雖然她的美麗是吸引我愛上的理由,可另一邊則把我推開。當冰兒在講台上傻傻的站著不知道說什么,當哲櫻在選美的舞台上可能的出丑,當奕晴在主持人大賽上或聯歡舞台上可能的卡殼,都令我揪心和覺得承受不起,於是逃離。

奕晴的聰慧,使她總是讓我感覺若即若離,似愛非愛,即便到了今日,我也並不敢確定她是否愛上過我,還是很一般的男女之友誼和情愫。

實際上我也不敢承認自己就真愛上過她,因為生怕這愛變成了實際上的傷害。不愛上,便無須為對方的行為負責,沒有交心的合二為一的感覺,你我分明,也就無須為她的感受感到難受,雖然對她一直抱有深刻的某種期待,雖然這期待在她跟了別人後化為深深地傷口,這也是為什么,實際上也許墮落的因由之一就是這個吧。

墮落依然是我的本色,有今日沒明天的狀態仍然無法就此打住。需要女人的慰藉,甚至是沒有女人就沒有振作的狀態,就是今日的狀態。

這才是為什么那么痛恨於永真的鼠目寸光的拒絕的原因吧。

女人們啊,現實的如螞蟻一般的女人們,你們選擇了這條路,選擇了這樣的一部劇,我就不得不去演繹那個傷心欲絕墮落欲死的恥辱角色。

5月31日 星期六 晴

總不時憶起往事,想到忘卻,但總是不能夠。到處皆浮現故人的身影,可只是托之以魂,自己的錯覺而無所得,於是又萬分失落之感。對於我以前的老友,總擔心他們誤會我什么而把我看得走了形,可是擔心歸擔心,當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改換了對待我的態度時,又只有沉默而沒有別的法子,——依賴這笨拙的口是什么也解釋不清楚的。

一路上,玻璃窗外除了呆蹲著的村子,向後飛馳的樹木,滿地焦黃的麥子,就沒什么了。路雖已鋪了柏油,但也顛簸的利害,黑糊糊的粘稠,嗆人的氣味也飄進了車里來。那車是「中巴」,算司機只可容19人,但已有30多人擠在了里面,熱烘烘的。車廂里有人在睡覺,臉上滲出了汗珠兒。有的則東望西瞅,似乎車外有很動人的美景似的。

一路上如此也未曾感到寂寞,等到了太和時,看著那從未見過的高高的樓房,大街上各種各樣的色彩,人物,衣飾,活動的,靜止的,連帶著那到處亂鑽最無禮貌的灰塵,都闖入了你的眼睛;各種汽車聲,說話聲,機器工作聲,也都從四面八方灌進了你的耳朵;汽車的尾氣味,衣服飯食的味,以及那些壓抑中的花香,也都齊聚進你的鼻孔。這些,又使我有些不相信,太和,一個小小的縣城,就如此壯觀,美麗,那大城市呢?一個小小的太和,污染就這么嚴重,人口就這么眾多,那么大城市呢?這些人,都吃住在哪里,生活如何呢?

或許是初到生地,好奇心的緣故吧,我們總是一到太和時或考試結束後就去遛街了。穿梭於車群樓巷之間,說說笑笑,漫無目的的又仿佛在尋找什么。

我們停在了一個書攤前,那里擺著許多圖書,什么《儒林外史》、《水滸傳》之類的長篇巨著,也有《故事會》、《作文》之類的小書。但都不合我的口味。因為我本想買一本《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沒有買任何書,我們離開了書攤,繼續前行。經同學提議。我們進了太和公園。進了那門之後,陳列在眼前的,忽而是一個松樹林,忽而又成了一個搗球場。馬上又搖身變成了兒童樂園。還有老人們下棋聊天的地方。一切既顯得優雅又繁忙。公園北邊還有一條染的發了黑還長滿青苔的臭水溝,而南邊則是一個堆積了廢紙廢物的水沿。我們轉了一圈。即走了出來。

在公園門口的北邊,有一個小書店,我看到了後立即走過去,大家也跟著上來。買什么書呢?我問著自己。見有的同學挑了本《作文》,也有捧起一本《少年文藝》的。看著那些大書目:《三國演義》、《紅與黑》、《魯迅雜文全集》、《魯迅小說全集》,我眼前一亮,心里也猛地一陣喜悅。忙叫店主將《魯迅小說全集》拿過來,我接過來,小心的翻開,見里面的《吶喊》、《彷徨》。這些都是我曾想到的。於是我決定買下了這本書。自認這是我近期一個了不起的決定。

後來,盧化福買了《茅盾小說全集》,賈奇買了《散文精選》,賈夫磊則買了《魯迅散文、詩全集》。都各有特色。與我一樣,陸啟也買了本《魯迅小說全集》。

我們睡得地方是所謂的黨校寢室,吃的地方大概是那里的食堂。寢室里粉白的刷了一圈,頂上掛著兩扇風扇和垂著兩盞電燈。我們幾個住在那排房子最東端一間。

晚上,夜已深了,大概別處的人皆已睡下了吧!但我們這個臨時小集體卻怎么也睡不著,因為有幾個人安靜不下來。他們一會煞有介事的大談瑣屑中的奇聞,一會兒又摩拳擦掌的叫罵,一會兒又拉起了枕頭大戰,一會兒又摔在床上,扭成一團。說聲,笑聲,叫喊聲,各種聲音沖破了夜的沉寂,使每一個想睡去的人都難以如願。

在此時,我幾乎成了個局外之人。莫要說去領導他們一起談心,反而討厭他們所談的任何話題。大概是我性格中缺乏那些活潑的化合價吧,過去曾有些時候我因之大罵自己笨蛋過。而今,無奈中忽然也發現有其好處的。我不介入他們的話題,也就免得染上了那種不規則的電子。譬如他們因一個屁都要追究半天(想起了大學里的呆貨在前面演講時還不停的譬如),鬧得人仰馬翻;再比如他們會因一句話不投機而臉紅脖子粗,把嗓門扯得幾乎震動了穩坐深山的老和尚,而結果還是弊大於利。第二天,有人考試時進入了夢鄉(賈夫磊),有人則愁眉苦臉的(盧化福)。然後才發誓:絕不能再睡不好了。

孩子們在屋里,或看書或睡覺或說鬧,忽然聽到外面一聲長喝:「吃飯了!」便都不約而同地向西邊大樓走去,——那里是食堂。

幾張圓桌,周圍擺著九個小方凳,靠東南牆角有個自來水頭,北面有一長桌,上面放著碗碟,一摞摞的。

6月1日 星期六 晴

一個老人已經把盛稀飯的鐵皮桶抬來,縷縷的冒著香氣,引得學生快速的去拿碗盛飯,似乎餓得緊或不吃飯就吃不著了似的。

大家圍在圓桌旁,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由於是在一層樓下,所以顯得雜聲特別的大。有人開始不耐煩起來,想出來制止,但有無此膽識和方法,只得狠狠地拍一下巴掌震一下了事。

第一場剛剛考完的時候,心中也無把握可言,高俊峰便一直和我一道,並提議去到城里遛遛。出於對他的奇怪感受,我挺有「舍命陪君子」的勇氣和氣概。我們便出發了。

6月2日 晴

我和高俊峰的交往不深,他只是整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寫字,看書,聽老師講課,從沒見過他出任何風頭,總是與別的同學們那么的疏遠。也許性格里有著某些相同的原因吧,我對他卻特別感興趣,雖然我們之間一直很冷漠。我們並排走在人行道上,雖在賞景,腳步並不慢。路旁有一冰箱。他指著對我說:「可買瓶健力寶喝?」「不買了,我昨天喝過了。」他便掏出錢來,自己去買了一瓶。出乎我的預料,他只買了一瓶。並不像前次大家逛街時盧化福買健力寶時做的那樣,他給我也買了一瓶,後來又拒絕我給錢,雖然最後被我硬塞給了他。(很顯然。他是出於好心想請我喝得。還有還有的苗乂請喝冰,也是如此。可是我太呆了,尤其是在人際交往方面。)

我們向前走,「你買書了嗎?」我尋找話題,「還沒有。」他答道:「我家里有些書。這個暑假都看不完的。」我點了點頭,「都是些什么書?」「水滸傳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