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緣盡卷 第053章(1 / 2)

情聖物語 葉無名 2570 字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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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天生是負資產,女人相反。

因為男人要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的一部分,實現某種形式的永生,他就必須找一個女人替自己生孩子。

生孩子本身要比大多數女人所從事的職業付出更多代價,可以說是世間最難最苦的工作之一。

女人為繁衍後代所付出的,是多少錢也換不過來的。所以說,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就是願意為他生孩子。

3月17日晴

發昏了這許久,吃了米飯和土豆,仍是昏著。

人模樣的,我走進這間教室。

我覺得今天再不愛櫻,因為我發現她的頭發是那樣的短……

也是,以我之情況,不放手,所謂愛,不如說是害。

……如水的女孩,始終如水,為什么不能像一團火呢?火一樣的女孩,是憂郁男人所需要的。我是介於憂郁之中的,所以火一樣的女孩更適意我。也許吧。

我得承認,我真的有移情別戀的傾向,英語系的風風火火的女孩是我覺得很可人的,不會忘記上學期回頭看如水的櫻時發現了如火的她。

但我是只愛櫻的,多么奇怪。

但櫻愛我嗎?抑或只是我一廂情願兼自作多情罷了。

別做夢了。我也的確該停止做夢了。

總之,今天的感覺,事業之心醒了,理想回歸了,因此所有可愛的女孩都被擱置在了心的一角,過去鍾情全部的人也只是占了一角。也許還有半壁江山,也許只是一角。

而同時,自己也明白了在心上人心中的地位的大小。

不過如此而已:她想來就來。想走邊走,無論你感受如何。

算了吧,世界依然美好無比,正是如此。

3月18日晴,周日

何必再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類的瑣事。是你的,便是你的,不論怎樣,仍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不論怎樣。都不會使你的。

下午黃亮主持的《玫瑰之約》搞得很不錯,把那幾個較有姿色或特點的男女應有的風采展露完畢,不知櫻在這樣的場合會怎么樣?不過老實說,這幾個女生各有優處,卻沒有一個是我喜歡的那種。很遺憾。

眾人的標准不可能與我的標准一致,這沒什么不好。

3月20日晴周二

有些輕微感冒,鼻子不透氣,不太好受。不過這兩天精神上倒挺好。早晨起得很早,上午昏昏欲睡。

昨日的體育課出奇的順利,上機也不再是那樣無味,除了晚上跟輝痴發生了一點口角之外,別無他事。

另外。昨日上午吃飯時又和櫻一路之隔,而小六子與她同桌吃飯。現在的感覺是:想到她就是甜蜜得很。也許愛情的感覺是被激發出來了。

午飯時又見伊打飯而出,來去匆匆。我跟在後面,才發覺她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孩兒,真是一個小女孩兒。

這使我想起她時是另一番滋味的甜蜜蜜。

下午心情又開始轉壞,也許這是周期性轉化,無甚要緊。如果覺得生活之無味,那也確實是無味的。

……想愛櫻又不願這份愛為外人所知。

3月21日沙塵暴

今天初次見識了天津的沙塵暴。雖只是在樓上,感覺外面呼天搶地的動亂。自己到沒有親自遭遇。從昏昏的夢中醒來,發現外面是黃沙的世界。那似霧又不是霧的干燥東西。鋪天蓋地,如嚴冬的飄雪,卻沒有雪的晶瑩和柔弱。

路上行人那才真叫匆匆,想象不出在里面會是什么感受,大概那滋味並不會比我這感冒好受多少。

又想起那嬌弱可愛的女孩子,在這樣的環境里莫不是暴殄天物嗎?但願她此時不是走在路上。

感冒日記。

同室兄弟們先後都病倒了,傳言是流行性感冒,而我仍安然無恙,挺拔而笑傲。正暗自竊喜,不巧這混帳東西就臨到我的頭上。

跡象初露是在周一,體育課後嗓子里聚滿了沙子,咳個不停,然後是鼻涕長流,頭腦昏沉。終於以致今日下午不得不躺在床上,倒真像個病人模樣。

……春日天氣,情欲旺盛,奈何這病!

我覺得自己看女人的眼光一定是色迷迷的,因為在我眼中女人是那樣可愛而有吸引力。

如夢令?離人心上秋

相思糾纏不清,時陰時晴心境。

遍尋柳花間,不見伊人倩影。

罷了,罷了,管她南北西東。

昨晚自習出去散心,希望見見某人,尋之未果,記之。

點降唇?醉春吟

柳吐新芽,枝頭桃花正燃。

地潤草鮮,鶯燕聲聲軟。

天青雲淡,心事浮雲散,愁盡遣。

宏圖欲展,卻把歌相伴。

此詞紀實,合情合理。

若是在家,近日天氣應是暴雨疾風,而在此成了沙雨。

病酒心情,喚愁誣陷,無奈流鶯……

3月22日晴

為什么我一再決心不再去上伊系的課,今天是周四,下午是《中國哲學史》,本可與她一起上,但我躺在床上不願起來,錯過了上課時間。「我不想去!」我說。

不知她這節課過得怎么樣,是事不關己,還是有所憂慮?

我又希望怎樣?

為什么?一個女孩優秀起來,而我卻不再喜歡?

我到底愛什么樣的女孩,為什么獨獨對表面上「墮落」或「生病」的女孩情有獨鍾?

下課了,我可以去到那個班里上課了,這樣可以見到她。我希望如此嗎?

簡直可以用一個愚蠢來形容我的感受,我干嗎又進了那間小小的教室?去自討苦吃?我真是愚蠢到家。

我是微笑著進去的,因為馮奎也對我笑,這之前。我看到了櫻出去的後背。還是老樣子,走路一沖一沖的。

我挨著馮奎坐下,隔位坐著一個女孩。

可開始後不久,櫻回,臉上紅撲撲的。大概是熱的。

我上節課的筆記沒記,奎哥的很差勁,所以向旁邊那女孩借了來看。

櫻與她前後左右的男生們說起話來,這很正常,我並不介意。

把筆記還給那女孩前,我故意看了看前面筆記本上的名字:「環科2000級。范青」。

我意識到如意算盤打錯了,她並不是櫻的同學。

「你也是選修這課的?」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