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還不是傻。」楊濤聽完破口大罵。
「你你居然敢罵我。」光頭祥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小子都被自己給識破了,居然還敢罵自己。
「你是不是傻,我這個叫低調懂不懂。」楊濤說道。
「低調,低調什么。」光頭祥不解。
「我是故意跟我同學這么說道,要是都讓別人知道我會醫術,那都跑來找我治病,我還不給煩死了,我故意這么說道,就是怕麻煩,我不知道是誰跟你說的這些,居然有膽子跑來找我。」楊濤冷冷的說道。
「啊。」光頭祥被這么一通說,有些不明就里,楊濤說的也有道理啊,那到底哪個是真的:「你,你說的是真的?。」
「哼。」楊濤嘴角微揚說道:「看你臉上有傷,肯定是被人打了吧,不只是臉上有傷,右手肱二頭肌有紅腫,左腋下三寸地方有紫青色的傷,應該在拳頭大小,後背左腰位置有淤傷,最嚴重的是腹部,雖然不嚴重,但是已經傷了根本了。」
光頭祥眼睛睜的老大,被驚得合不攏嘴,這身上的傷他上車之後都看了,位置和楊濤說的絲毫不差,而自己有衣服遮著,楊濤不可能看到的呀,難道他真的是神醫。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光頭祥問道。
「很簡單,我看出來的,這個對我來說很簡單。」
「那個,神醫,你剛剛說我傷了根本是什么意思。」光頭祥信了,不信要行啊,實在是太神了。
「我看你肯定沒有聽我的話,沒有戒酒禁欲犯戒了吧。」楊濤冷笑說道。
「我,我昨天晚上只喝了一點點酒。」光頭祥結結巴巴的說道。
「哼這個時候還不老實,還不說實話。」楊濤瞪了光頭祥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