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念香在聽見說話聲後跟著動了動,一動之下,一塊晶瑩潤澤的玉佩從她襟口滑了出來。
念琛眼眸亮了亮,俯身朝那玉佩定睛一看,那玉佩玉質圓潤,呈淺金色,玉佩上似乎刻了一個字,念琛凝眸一看後小聲呢喃而出:「香。」
西華派的弟子在進山門後都要改名字,而大家以前的名字也僅有師父知道,這個玉佩上寫著一個「香」字,那會是念香的名字么?
念琛凝眸看了一會兒念香,嘆息一聲後便起身離開了凝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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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秋香此次昏迷是在傍晚十分醒來的,她一醒來便覺自己的手腕疼痛得要命。
因為疼痛,她皺著眉頭抱怨道:「原來骨折竟是這么疼痛!」
她動了動手腕,不同於先前的感覺讓她垂眸朝自己的手腕看了過去:「咦?我的手腕怎么好了?」
左手輕抬,搖晃了一下右手腕,刺骨的疼痛感猶存,但是,骨頭卻是接好了。
田秋香垂下的眼眸望床榻上一掠,發現床頭邊有一個精致的白瓷小葯瓶,她拿起那葯瓶看了看,發現上面寫了三個字,字體是行草。
「金創葯!」田秋香輕嘆出聲。
想必這葯是留給她治愈胸前的傷口的。
是誰為她接了骨,又給她留下金創葯的呢?
思索一番後,田秋香得出了結論:「肯定不是那四個賤男和那兩個死女人,他們恨不得我死,又怎會給我這樣的東西呢?」
田秋香憤恨完後便脫下衣衫為胸前的傷口上葯,那傷口不是很大,看著像是一種尖細的利器造成的。
莫非,是她前身在偷看欠抽男洗澡時,那個賤男發射出的暗器將她刺死的?那她又是如何穿越來的呢?
清晰地記憶撲面而來,原來她是在被一個神算子帶走然後忽然暈厥過去的。
呵,不想她這一暈厥,竟是魂穿到了這個叫做念香的女子身上,並且,還是個劣跡斑斑的無鹽女子。
一想起自己的容顏,田秋香便翻身起床在房間中找起銅鏡來,翻箱倒櫃一陣子後,終是找到了一面銅鏡,她拿著銅鏡到窗欞處借著陽光仔細打量起來,她摸著自己的臉頰絕望道:「天啊,怎么能長得這么平凡?眼睛怎么可以小成這樣?」
田秋香一把扔開銅鏡,她再也不想看到這張臉了。
氣惱之下,她回身坐在床榻之上神游起來,神游太空許久後,終是嘆了口氣。算了,她田秋香素來拿得起放得下,既來之則安之,穿都已經穿了,已經長成這樣了,再悲天憫地也無濟於事,況且,那也不是她的作風。
她現在應當尋個機會從這個西華山溜出去才是,反正這里的人都不待見她,而她也不喜歡他們,與其相看兩厭,不如瀟灑游天下。無鹽又怎么了?她就不相信,以她的才情還在古代混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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