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得如此透徹了,田秋香也不再逃避自己的情感,她搖頭道:「不是的。」
「那是為何?」既然話已挑明,軒轅琛自然想要明白其中的緣由,既然他不能得到她,能幫幫她理順情感倒也是好的,他只希望她能幸福。
田秋香看著軒轅琛,仿似心中的苦水只能向他吐露一般:「大師兄,你知道么?在我們那里沒有皇帝沒有王權,每個人從出生時都是平等的,沒有君臣之分,我們那里實行一夫一妻制,夫妻之間更是平等相處,完全沒有夫為妻綱的這樣一種說法。」
軒轅琛聞言隨心一笑:「難怪你會與眾不同,原是因著自小生長的環境不一樣。」
難怪他會覺得她特立獨行,與身邊的女子全然不一樣,原是因著這樣一種原因。
田秋香點頭道:「是的,其實像我這樣的女子在我們那個社會比比皆是,你們或許只是因著新奇才會喜歡我的。」
軒轅琛搖頭道:「無論因著什么原因,喜歡便是喜歡了,沒有什么可後悔的,我喜歡你的坦誠與直率。」
念香這樣的女子,在他人遇見困難時出手相助,她雖然古靈精怪,但是她的心底卻是善良的,喜歡這樣的女子,他只會覺得驕傲。
田秋香搖了搖頭,隨後抬眸問道:「如果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之後,你還會認為我坦誠么」
軒轅琛聽聞鷹眸一眯,看著月下的女子,往昔泓瀅的眸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赤誠,她要給他看什么?
田秋香在心底紆了一口氣,胸口起伏盪漾,似下了很大地決心一般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小葯瓶。
白色的瓷器在月輝之下泛著悠悠的光束,似一株帶露的白玉蘭。
她拿出小葯瓶後將葯水倒在了掌心之中,隨後伸出指頭蘸了一些葯水,將那些葯水沿著下頜的輪廓游走起來。
軒轅琛在見到她這一番動作時,微眯的眼眸漸漸瞪大,他支吾道:「你……」
她這是在做什么?看那樣子,好似要取下一些東西似的。
田秋香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塗抹著葯水,冰涼的葯水在肌膚之上浸了開來,只讓她覺得寒瑟入骨。
她忍住顫抖,將葯水蘸完後便將葯瓶收好,隨後又拿出另一個葯瓶,將那葯水均勻地塗抹在了臉頰之上,待葯水全然滲入之後,她只覺臉頰之上忽然一空。
纖纖素手緩緩抬起,食指與拇指交握,一瞬間便將臉上的人皮面具全然揭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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