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詩哲抱著田秋香一路行去,島內有一個自己搭建的簡易花房,雖然簡陋卻也備有一些日常用品還有一些常用的葯物,想來這女子定是跌落與湖水之中受了風寒,如今夜已深了,也不知她是誰,便讓他在這花房中度過一宿吧,
這廂,念梅將田秋香扔進湖中之後便返回了泰山主峰,可是在返回主峰的途中卻覺腹腔之內躥出一股疼痛,那疼痛來得十分迅猛讓她有些無法招架。
「唔……。。」
疼痛太過劇烈導致以無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念梅終是扶住了一顆雲柏捂住腹部暗自舒緩起氣息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息之後,腹部那股疼痛一點也沒有消失,反倒是順著死肢流到了神經末梢處,她竟是疼得來唇色發白,不住地顫抖起來,身子也朝下慢慢蜷縮,背後所靠的那顆柏樹也因著她的動作而左右搖拽起來。
究竟怎么回事?莫非是剛才在與念香接觸時她在自己身體上落了毒么?她方才被她激將竟是忘了她其實是個用毒高手了么?
她在自己身上落了什么毒?為何這般地疼痛?
「咦?這不是西華山派七師妹么?怎么?這時借著晚霞歸去在此處****弄月么?」
當念梅依靠在柏樹下暗自調理體內的疼痛時,只聽一陣暗帶調戲之色的男子聲音徒地傳了過來。
因著聲音的熟悉,念梅猛然睜眼抬眸朝來人望去,只見來人身穿一襲黑色錦袍,頭束冠玉,飛揚的眉毛緩緩上挑,眼眸微微眯起,正上下打量著自己。他的身後還跟了三個小廝模樣的男子,正卑躬屈漆地站在他的身側。
「欲之………。。」念梅在看見來人時,心下驚了一番,暗付自己為何這般倒霉,竟是在身體疼痛時遇見這個可惡的男人。
被稱為欲之的男子唇角微微一斜,快步上前去到念梅跟前,他微微一俯身,伸指抬起了念梅的下顎,嘖嘖道:究竟是誰把我們的大美人折磨成這般模樣的?」
念梅厭惡他的觸碰,旋即一揮手,將他的手拍落下來,低聲喝道:離我遠點!」
欲之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打開的手,手背之上竟是出現了微微的紅痕,他眼眸一眯,眸中迸出危險的神色,他一把攫住念梅的臉頰,逼迫她看向自己,戲謔道:念梅,你這是欲迎還拒么?」
念梅的臉朝旁一側,掙脫開他的鉗制,唾道:你的眼睛瞎了么?以至於連拒絕都看不出來了么?」
「可是怎么辦呢?我當真看不出來呢,我只當你是在故作嬌羞。」故意想要輕薄於她的男子又怎會輕易放過呢?須知,她還是有生以來第一個拒絕他的女子,想這胤東,有多少女子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他卻不屑一顧。她不過是個武林門派女弟子,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於他,她當真以為他不會拿她怎么樣么?
說話之際,欲之的唇已然落在了念梅有些微微顫抖的唇瓣之上,想要一吻芳澤!
一旦觸碰念梅只覺奮概難耐,竟是不管不顧身體的疼痛,掙開他的束縛劈手就朝他的敏感部位招呼了過去。他的唇豈是其他人能碰的!只有她的大師兄能碰她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