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香聽後心下暗暗失落,擔憂這一切都將成為事實。
「香兒,怎么你今天所說的話中有一大部分都是跟神鬼有關的呢?」
田秋香咧了咧嘴,笑道:「老實說吧,在我穿越來到這里之前,我一直是個唯物主義者,可是,一床穿越打破了我的想法,既然我都能穿越,你說,這個世界還有什么事不可能的呢?看來,那唯心主義者說的我思故我在卻也是沒有道理的。」
「呵呵……香兒,你的話有些深奧,我思故我在,這句話很有意思啊。」
田秋香抿著唇,點了點頭,心下卻是再度沉重起來。
思索之間,田秋香只覺手中多了一個涼涼的東西,她驀然一驚,凝眸而望,卻見是一把精致的小刀,那小刀不同於任何刀類,那是一把真真切切的手術刀,在她在現代時用的的那些事一模一樣的。
「手術刀?!」田秋香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的那把手術刀,有些大喜過望。
「嗯,上次你畫了圖給我,所以我就給你做了一把,你拿在身邊吧,以防萬一。」
本來這手術刀是用來給她留作紀念的,不想再現在的環境下,這刀卻要用作防身的器皿。
田秋香握住手術刀,將臉埋在了南宮景軒的懷中,淚水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嗚咽道:「景軒,你咋就對我這么好呢?」
「呵呵……」南宮景軒磁性的嗓音隔著衣料傳來,他笑道:「你是我的娘子,我不對你好,莫非還對其他女子好不成?」
「你敢!你若對其他女子好,我就直接閹了你!」田秋香拿著手術刀作勢般的放至南宮景軒的雙腿之間比劃了一下。
南宮景軒挑了劍眉,戲謔道:「我果然去了一個悍婦加妒婦,閹了我你下輩子豈不是沒有性福可言了?」
田秋香眼一翻哼了一聲,道:「切,大不了用工具,若不行,找個有工具的男人不就行了?」
話語剛落,南宮景軒有力臂膀便將田秋香整個箍在懷里,他威脅道:「你敢去找其他男人,我見一個閹一個,見一雙閹一雙!」
「咯咯……原來咱家老公才是在真正的醋壇子啊……」
調笑的話語將陰暗的地牢照亮了一些,心情也沒那般郁結了。
隔了一會兒,田秋香正了正聲色,低聲問道:「景軒,你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了么?」
南宮景軒頷首微笑道:「正在等待時機中,最關鍵的問題是,要等君離先將你弄出去。」
「嗯,我也會伺機尋著機會逃出去的。」田秋香握住了南宮景軒的手,期盼道:「景軒,答應我,不要將我舍棄,我等著你下半輩子的性福呢。」
南宮景軒多與田秋香待一分,內心的痛楚就會痛苦一分,然,他卻一直強顏歡笑,只因不想讓心愛的人兒擔憂,他會握住田秋香嬌弱的柔荑,許諾道:「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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