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對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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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他就是南宮家的四小姐?這月澤是四小姐假扮的?」青玄看著那抹身影,再次陷入了疑惑,南宮緋月為什么要扮成男裝來風傾山庄?如果單純只是為了逃婚,那呆在山庄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先不要聲張,靜觀其變。」軒轅傾搖搖頭,也許真的是太寂寞了,以前總有一種自己根本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感覺,現在突然發現有一個和他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真的很微妙呢。

南宮緋月,我現在才發現,我和你,才是這個世上最配的人。如果你願意和我攜手,一定會早就這個世界的傳奇。

你,願意嗎?

「郡王爺,屬下一定會幫你達成自己的心願。」青玄面色恭敬,眼底隱藏著深深地敬意,他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見到像郡王爺那么神奇的男子。自己第一次見王爺時候,他還是一個小孩,可是那眼里的神色卻比大人還要深沉。

即便被天盛帝壓迫,郡王爺他仍舊忍辱負重,被人故意傳染瘟疫,他居然可以自己制造一種霉菌讓自己痊愈,這些事情讓他對王爺更加佩服。

「青玄,你不知道,我只有登上頂峰的位置,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軒轅傾眼睛微眯,手在半空中做出手握江山的姿態。

……

南宮緋月冷笑一聲,開始不緊不慢地在自己身上找著什么東西,眾人眼底都是疑惑,不趕緊為自己辯白,卻在找什么不要緊的東西,這月澤還真是奇怪。

更讓眾人感到奇怪的是,找了半天,他只找出了一個類似香囊的東西,從里面拿出一個從來沒見過的東西,眾人看著她的奇怪行為,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什么東西?」顏碧已經忍不住開口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這女人奇奇怪怪的東西特別多。墨畫眼里露出諷刺的笑容,這少年不會是嚇瘋了吧?

南宮緋月並沒有理睬他,而是隨手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手中的東西,一股白煙裊裊升起,嗆得周圍的人都在咳嗽,唯獨南宮緋月面不改色。

「好臭,你這是在燒什么東西?」墨畫忍不住掩住了鼻子。

「公主,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南宮緋月唇邊劃出一道詭異的笑意。墨畫嬌生慣養,不像自己自小精通醫術,當然不認識這東西,說起來,這還真是好東西呢,要不是自己碰巧帶了,今天處理這麻煩事還不知道費多少精神。

「這是無憂草吧?」一直在旁邊默默盯著她的君墨塵突然開口,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神情,他突然有點明白南宮緋月想做什么了。

「墨塵主事好眼力。」南宮緋月沒想到君墨塵居然認得這無憂草,向他投去贊賞的眼神,受到南宮緋月的贊揚,君墨塵突然有種驕傲的感覺,隨即一愣,自己中邪了吧?

「你點忘憂草做什么?瘋了吧?」墨畫在一邊繼續諷刺道,不可否認,她心里很驚慌,她害怕失去突然來了個大轉彎,自己和皇兄的事情敗露。

「我說公主殿下,我們家月澤想做什么,又豈是你可以妄下評論的?」南宮緋月還沒反應過來,芳姑就像母雞護小雞一樣,飛快地擋在了南宮緋月的面前,挺直胸面對墨畫橫眉冷對,要不是稍微顧忌著墨畫的公主身份,南宮緋月估計芳姑非得戳著墨畫的鼻子狠狠地罵。

墨畫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又氣又羞,只覺得一股火氣從腦子里竄起,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眉間都是凌厲之氣。

「你居然敢跟本宮作對?你知道本宮是誰嗎?居然敢替這小子出頭,你們家?敢情你們都是一伙的啊,難怪,蛇鼠一窩……」

沒想到芳姑氣勢更強,一把將南宮緋月護在身後,「芳姑……」南宮緋月一開口,芳姑卻從中聽出了委屈的語音,眉頭的冰凝之色更加重,冷言冷語道:「喲,敢情你還是個公主啊,不好意思,我還真沒看出來,一點皇室的教養都沒有,和你作對怎么了?你真以為自己有多高貴嗎?」

「咳咳,芳姑,把口水擦擦。」南宮緋月實在看不慣芳姑亂噴口水的樣子,好歹也是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怎么居然有這個不雅的習慣,這回真的是在浪費口水了。芳姑這些年一直對待她像親生女兒一樣,看到她為自己出頭的樣子,心里感覺很溫暖。

芳姑還在對著墨畫叫罵,所有的口水都噴了出去,墨畫顫抖著雙手將臉上的口水擦去,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身上亂噴口水。

「該死,你這婦人居然敢……」墨畫突然瞪大了眼睛,這聲音好像很熟悉,她在哪里聽過,腦子里一片混亂,墨畫狠命地甩著腦子,對了,春情閣!

這個人,好像就是那個俘虜自己的人。

「你,你是……」墨畫指著芳姑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想起來,自己在迷迷糊糊中聽到的,就是這個女人的聲音,那她一定認識那個把自己送去春情閣的人。

「沒錯,我就是。」芳姑挑了挑眉,自然知道墨畫想說什么,她既然敢在墨畫面前出現,還真就不怕被墨畫發現發現,就是再來一次,她還是敢做一次,誰不知道,就算是皇後進了春情閣,也別想清清白白地出去,她一個公主又算什么?

「來人,把這個老女人給我拉下去亂棍打死。」墨畫眼底突然浮現一絲猩紅,就像情緒失控一樣,身體顫抖著,就是因為春情閣,因為芳姑這個老女人,自己才會變成現在的殘花敗柳。

君墨塵皺眉冷冷道:「公主,這里是風傾山庄,不是皇宮。」言下之意就是要墨畫識趣點,別再風傾山庄鬧事。也不知道墨畫到底是被氣暈了還是沒聽懂,根本不理睬君墨塵和風雅兩個人。

「君主事,本宮乃是一國公主,難道連個賤女人都收拾不了?」

芳姑毫不客氣地笑了:「我說墨畫公主,你還真以為現在是在皇宮呢?請你睜大你的鈦合金狗眼看看,這里是風傾山庄,你不過一個小國公主居然在別人的地盤里撒野,不覺得羞愧嗎?」

和南宮緋月呆了這么久,芳姑也學會了不少這些新鮮的詞,還有那只鸚鵡,整天一開口不是臟話就是艷曲,被荼毒了不少。

要說起來,天盛國在四國之中只能算是一個比較小的國家,其他三國以南陌國和東臨國更為強盛,兵強馬壯,國富強兵,尤其是東臨國最近新晉了一個大國師,聽說此人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東臨國卻因為此人,國勢開始突飛猛進。

「你……」墨畫還想要說什么,頭部突然傳出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捂住自己的頭,痛苦地蹲下了身體。

「好痛啊……」

「公主,你怎么了?」風雅扶著墨畫半是擔憂地問道,她自然不是真心地關心她,但到底還是有一個公主身份掛在這,不想就此與南陌國結怨,她可是聽說,南陌國的皇上和皇後一直很疼寵這個女兒,甚至一度超過容夜陌這個皇子的地位。

「我的頭好疼……」墨畫蒼白的小臉上全都是冷汗,馨綉公主見勢不妙,突然朝著南宮緋月怒聲道:「月澤,你對我妹妹做了什么,是不是怕她查出對你不利的事情,就對她下了毒?你剛剛點燃的是不是什么毒葯?」

「馨綉公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沒有妹妹,你這一聲妹妹,還真是叫錯了人。」容夜陌毫不留情地揭露,讓馨綉的臉色驀然一白,這相當於是在眾人面前一點情面都不給,誰不知道,自己是皇兄賜給他做隨行女官,將來怎么樣也是個做平妻的人,可他現在居然就明的告訴眾人,墨畫不是她的妹妹,明擺著告訴眾人,她就算跟著去了南陌國,也不會給她名分。

這怎么可以!

南宮緋月沒心思關注馨綉,只是一味看著一臉痛苦的墨畫公主,突然笑得很無辜:「不好意思,我剛剛點燃的,就是忘憂草,而這忘憂草,相信君主事也很清楚,只要觸碰了硫磺這種東西,再被忘憂草的煙熏一熏,就會頭疼欲裂,然後穿腸爛肚而亡!」

這時候,風雅和君墨塵都開始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身上沾了硫磺,真的是沒有任何證據強得過這個,原先他們還以為是月澤盜了舍利子,現在看來,這偷竊之人另有其人。

「什么?」墨畫公主驚得目瞪口呆,肚子果然也開始傳來劇痛,她捂住自己的肚子,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她什么時候身上沾了硫磺?難道,是馨綉陷害了自己?

想到這,墨畫突然憤怒地看向馨綉公主:「賤人,是不是你陷害地我?」這一路上,只有馨綉這個賤人可以靠近自己,一定是她嫉妒三哥對自己的寵愛,所以才想除掉她。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馨綉公主身上,馨綉一下子愣住了,雖然心里痛恨墨畫將罪責推在自己身上,可是為了討好容夜陌,她現在一定不可以得罪墨畫!想到這,她臉上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墨畫妹妹,你聽我說......」

南宮緋月沒等馨綉公主將這場苦情戲演完,她就打斷了:「墨畫公主,這回可是你有麻煩,你身上為何沾了硫磺,難道自己會不知道么?」

南宮緋月的語氣引得在場的人都一頭霧水,先前不是說舍利子被盜的事情嗎?怎么又扯上了硫磺的事情,難道,這里面有什么關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