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差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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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天, 來復診的人都擠一塊了,這樣也不行,隨著你病人的積累, 不預約, 就這隨時隨地上門肯定不行,今天是運氣好, 你沒手術, 萬一呢,萬一一下午都不在呢,所以把救護中心的復診納入預約體系是遲早的事。」

「還近段時間的電話預約況來看, 希望你出門診的患者還是多的,院方也在考慮,就像艾倫他本身就是主治,就算調到了救護中心他還是以消化內科醫生的身份在坐診的,如果你出門診, 那用急救中心的名義就不是合適了,沒想過和艾倫一樣來外科掛個名啊?」

波恩教授的心表現得明明,他一直遺憾於這好的苗子被羅伯特給搶了, 總是不死心想要想要把人搶回去。

他一邊一邊說,轉頭看到葉一柏落後了兩步, 波恩教授不由眉頭微皺, 「你在聽嗎?」

「當然, 教授。」葉一柏快兩步,到波恩教授身側, 「我個人當然是願意的,但是您也知道我況特殊,這件事恐怕不是我說了就能算的。」

波恩教授得到葉一柏肯定的答復, 向來嚴肅的面上露出一絲笑容來,他擺擺手,笑道:「你放心,你自己願意就行,其他的事我來做。」

畢業禮堂離外系辦公樓不遠,兩人不多時就到了溫特教授辦公室,葉一柏借溫特教授的休息室換好了學士服,里間出來,兩位教授的眼睛就是一亮。

溫特教授不吝誇獎道:「我沒看過你穿大褂的樣子,不過這黑色的學士服十分襯你。」

青年器宇軒昂,氣質溫和,舉手投足之間一股子經過時間沉淀的自信與灑脫流淌出。

「謝謝教授。」葉一柏道。

「那我們吧,儀式快開始了。」溫特教授看了看表道。

葉一柏點頭,三人一往禮堂去。

33年,聖約翰的畢業生不算多,一個禮堂能全部裝下甚至後面和邊上還不空余的位置,波恩教授和溫特教授分別作為醫學系和外系的院長,在禮堂門口就和葉一柏分開了。

「葉一柏,這!」剛踏進禮堂,一個響亮的男聲禮堂前方傳來,葉一柏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正對著他的方向用力地揮舞著手臂。

葉一柏對這個男生印象,是他外系的同班同學,好像是當初事件後,最早跑過來跟他說對不的,他對他點點頭,抬步向那個方向去。

「這,你的位置剛好在我旁邊,下頒畢業證書,都是按順序上去的,所以我們要按順序坐。」男生十分熱地說道。

葉一柏點頭,過一個個陌生又熟悉的同學,在空著的位置上坐下。

「我們看到你的名字還挺驚訝的,沒想到你會過來。」葉一柏在腦海里找到了這個男生的名字方力夫。

「校方和院方為我們學生考慮,願意給我外系的學位,我也感激。」葉一柏十分官方地回答道。

方力夫點點頭,「應該的,你在我們系的成績一直好,大四都過了大半,學分也都修滿了,不能因為你轉系的緣故就抹去你這四年的努力。」

「謝謝。」

禮堂前方的小門里,經校方和各院方的領導陸續進來,葉一柏在其中看到了波恩教授、溫特教授,還……裴澤弼。

裴澤弼的一只手似乎用綁帶和夾板綁著,這是受傷了?

半個月前,因為張鴻杭城局的人送來的犯人終於供出了另一個童拐賣案的據點,裴澤弼連夜北上,去之前,他還特意來醫院找過他。

「我要去津城一趟,可能最也得半個月,我不在,如果你事可以直接找周大頭,這回他不去……還那句法,我回來,我會找出來的。」

葉一柏看著裴澤弼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堅定的模樣,真想告訴他,其實那句法的意根本不是重點,但看著一頭扎進去的裴澤弼,出於個人惡趣味,葉醫生也沒去提醒。

其實在周大頭偷偷打電話告訴他,裴澤弼因為他那句話專門分局調了個懂法的警員上來,還讓那個警員早到晚給他讀法語字典,引得上海警事局內外掀了一番法語熱後,葉一柏就經知道了那句話的答案。

裴澤弼喜歡他,是那種喜歡。

「哎,葉一柏,你看,那個胖胖的,是外事處的郝處,他真的來了,說以後會跟咱們外語系達成長期合作關系,每年都會給一到兩個外事處的名額,我們學弟們是享福咯。」

葉一柏順著方力夫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正傾過身子和裴澤弼講話,裴澤弼時不時點點頭顯出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來。

「不止外事處,警事局的裴處也來了,寧去油鍋滾一遭,不惹上海裴閻王,說的就是他,其實能在這種人物手底下做事,也挺帶勁的。」

後排同學聽到方力夫的話,身子前傾也加入到了討論中來。

「那警事局會在咱外系招人不?」

「會啊,我聽我在警事局的表哥說,最近還一個警員因為會法語,直接地方所里被調到了秘書室,一步登天啊,這位裴處應該還是注重警員隊伍的素質建設的。」

葉一柏:……

在學生們窸窸窣窣的討論聲中,畢業典禮正式開始。

聖約翰是一所西式學校,但是它矗立在華國這片東方大地之上,所以它的畢業典禮兼具了東西方的特色。

先是管弦樂開場,葉一柏甚至在其中看到了波恩教授和溫特教授的身影,場內的氣氛一下子熱烈來,畢業生們整整齊齊地帶上了學士帽,目送管弦樂團繞場一周,隨即慢慢舞台另一邊退場。

校長講話不算久,當他講到外事處將每年拿出兩個名額給聖約翰外系及警事局將在聖約翰招錄本次畢業生後,整個禮堂里的氣氛達到了最高點。

接下來是頒發畢業證書,一個個名字報出來,一排排學生昂首挺胸上去,由校長完成撥穗儀式,將證書頒發給他們。

「了了,該到我們了。」

一排學生下來,另一排緊接著上去,葉一柏前排同學上了主席台,方力夫就迫不及待地站了來。

葉一柏跟著隊伍往前,路過最前面一排的領導席的時候,他余光看到裴澤弼似乎和旁邊的人在講些什。

「王奇峰、方力夫、葉一柏……」

葉一柏順著隊伍了上去,比左右激緊張的其他同學,葉一柏則些如在夢中的恍惚感,相隔了百年,相似的禮堂,相似的儀式,身邊人的說話聲仿佛都小了下去,記憶里上輩子畢業典禮上同學的面孔逐漸清晰。

就在葉一柏陷入恍惚中的時候,身邊的同學似乎騷亂來,他恍惚中回過神來,校長經鄭重地將他學士帽上的穗右邊撥到了左邊。

但是這不是學生們騷亂來的原因,學生們驚呼出聲且忍不住議論的原因是,原來坐在台下觀禮的裴澤弼居然到了台上來,還以助手的身份幫校長拿著盛放畢業證書的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