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說著,似乎還是很是害怕,那被子上瑟瑟發抖不止。
「不要怕啦,跟阿萌哥哥好好說一下,究竟是什么夢。」
張萌苦笑一下,這還真是有緣,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噩夢,沒有想到這邊小妮子遇到了一樣的事情。
阿晨的薄薄地嘴唇不斷哆嗦的,她很久才帶著顫抖的聲音說出話來。
「我夢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地方,那里只有一個梳妝台,我布置到我為什么要坐在那里梳妝,我的手腳好像是不受我控制一樣。」
阿晨突然嚶嚶地哭起來,似乎又想到了那個場景。
「然後呢?」
張萌猛地打了個哆嗦,他猛地站起來。
「然後我背後好像是有人走過來,我很害怕,但是我根本就回不了頭,後來,我的手好像是給人抓住了,我梳得越來越用力,那把梳子***了我的腦袋,把我的整個頭皮都給掀了下來。」
阿晨說道這里,整個人已經是抖得篩子一樣。
「不怕阿晨,哈哈哈,以前哥哥也做過一樣的夢,其實這種夢境就是有壞人想要做壞事,他們沒有能力在現實中打敗你,就只能用這種偷偷摸摸的手段來嚇人。阿晨可不能給嚇退了,要不然你還要怎么幫助你哥哥還錢。」
張萌回過神來,他趕緊先安撫住這個小妞。
阿晨許久之後才終於緩緩入睡,張萌這才吐了一口氣。
此刻他心中卻早已經是驚駭萬分,這一切都他媽是怎么回事?
張萌沖進卧室里面,死死地盯著那一塊鏡子。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事情,如果說他遇到那種夢境或許是跟他的經歷有關,但是阿晨呢?
阿晨六歲之後就一直是在病床上度過,一直到了最近,也就是這幾年的時間她才能下床走路。
除非她是鬼怪書籍里的所描述的那些轉世的老妖怪,要不然張萌真的是沒有辦法想到阿晨會跟這件事情牽扯上哪怕是一毛錢的關系。
冷靜!冷靜!
張萌死死地捂住自己不斷鼓動的太陽穴,真實的夢境,還有一樣是遇到陌生的人,最終那個人殺了他們自己。
這一切是如此類似,而且那個時間段幾乎都是一致,張萌真的很難以把這件事情扯到是一個巧合上面。
咯噠。
誰!張萌猛地拿起了洗手盆上面的剃須刀。「你小子發毛線的神經,學會對三叔動刀動槍了,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個小**,反了你的天了。」
趙三本來迷迷糊糊地起來撒尿,給張萌這一聲怒喝差點沒把魂嚇了出去。
「三叔你進來怎么也不敲門。」
張萌放下剃須刀,有些苦笑的說道,一陣風從浴室里的一個通風口吹了進來,張萌只覺得渾身冰涼,他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渾身已經是濕透了。
「敲個屁的門,你小子門都沒關,我說你小子怎么了,怎么緊張成這樣子。」
趙三這會兒看出了張萌的不對勁,他皺著眉頭詢問道。
「三叔,你趕緊把水排光,然後去一樓我跟你說點事兒,我現在感覺很不好。」
張萌臉色難看地說道,然後也不管趙三的眼光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自己的身體狀態,還有這些天來的噩夢,還有阿晨和讓詭異同時發夢。
這種情況如果再解釋成了一個巧合,那他就是一頭豬。
既然現在出現了問題,那就得面對,找到應付的辦法,這才是唯一的出路。
趙三幾乎是緊跟著張萌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排完水還是給張萌的話嚇了一大跳,干脆直接下來。
「發生什么事情了。」
趙三皺著眉頭把燈打開,然後坐在張萌對面皺著眉頭問道。
「三叔,我又出現了那種古怪的夢境了。」
張萌輕輕說道。
趙三拿著杯子的手猛地一僵,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在那種渾噩分不清真實還是虛幻的夢境里度過了半年,他當然知道這種『古怪的夢境』指得是什么。
「多少次了?什么時候開始的?」
「這幾天,幾次了。」
張萌搖著頭,而且我發現一個更加讓我恐懼的事情。
「阿晨也出現了同樣的夢境,和我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只不過是那面鏡子變成了一個梳妝台而已。」
張萌低聲把所有的事情跟趙三說了一遍。趙三的神色也變得陰晴不定,他許久才說道。「阿萌你還記得lady娜嗎?其實她最後的態度讓我不安了好長一段時間,不知道這件事情跟她的態度是否有所聯系。」一提起lady娜,張萌就有點擔憂,他沉著臉仔細考慮了事情的一遍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