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起死回生(2 / 2)

巫女傳奇 臭腳丫 2103 字 2022-11-14

「噢~」惜音恍然大悟。「你是說隋宇嗎,我只答應你們不再出現在你們眼前,可沒有說要把隋宇給交出去。你們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去找人吧。」惜音笑得扭曲,「對了,我走了之後沒人去送飯,你們速度可得快一點,晚了,可就是一堆白骨了~」

隋卿沉下臉,「如果我說你不交出隋宇,我們是不會把那把傘還你的呢~」

惜音變臉,「你們怎可出爾反爾。」

「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對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樣的手段。」隋卿笑得有些駭人,惜音終於發現,仿佛只要牽扯他的親人,他都會變臉。

惜音狠狠的看著眼前的隋卿,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於其中。可是再仔細看去,只覺得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幽暗,仿佛什么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只是那心思不知道多么狠毒。「好,明日我走的時候,你們自己去城外十里亭找人。」

「又是十里亭,你對哪里還真是情有獨鍾。」隋卿聳肩笑笑,裝模作樣的行了一禮:「那我就不打擾惜貴妃休息了,隋卿告辭。」

「滾!」惜音看著走出殿中的隋卿,終於忍不住脾氣,將床上那上好的青玉抱香枕,一下子狠狠的摔在殿門上。

「這又是何必呢,只怪你技不如人。」殿中忽然出現一個冷清的聲音,惜音頭也不回,從銅鏡中看著那人的側面,白皙的肌膚幾近透明。散發著女子與生俱來的體香,但這香的與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么味。一襲曳地長裙勝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目光中寒意逼人。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惜音嘲諷道:「你若是技如人了,何必站在我這邊呢?」

鏡子的女子聽了惜音的話,不怒不氣,「你不好奇他們這么著急找隋宇,是有什么目的嗎?」

「隋卿一向重視自己的親人,不是嗎?」惜音隨口答道,說完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轉頭看著身後的女子,「你這話什么意思,莫非你知道什么?」

「我只是能,肆鈺打算逆天而行。」女子緩緩道,「她那個倔脾氣,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沒有改變。」言談之間,仿佛和肆鈺十分的熟稔一般。

惜音靜下心來想了一下,瞬間想明白了什么,「逆天而行,隋卿,隋茂,隋宇,隋仕~你是說肆鈺打算救活隋茂,讓隋茂起死回生?」惜音想通之後,大呼道。

女子莞爾一笑,看著想通了的惜音,「能想通這一點,看來你還不算太笨。」

「可是他們需要隋宇做什么,隋宇那個傻子,能幫上什么忙?」可是惜音還是有些不解,就算要復活隋茂,可是那關隋宇的什么事呢,為何這么倉促的想要救隋宇出來呢。

女子搖搖頭,「也是,你這等連親人都不顧的人,又怎會知道親人的力量最偉大呢。」

惜音恍然大悟,「他們需要借助其他三兄弟的力量,來復活隋茂?」

女子哈哈大笑,「既然已經明白,接下來的事該怎么做,想必你也清楚吧。」

惜音雙眼中仇恨迸發,「他們不讓我救活金鳳,隋茂也別想起死回生!」

夜深,隋鈺帝睡得迷迷糊糊,卻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

睜眼一看,「又是你。」

女子站在乾坤殿內,看著那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台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如果我說我有辦法救活你的二兒子,那么你會怎么感激我呢?」

隋鈺帝從床上坐起來,「你說什么?」

女子幽幽一笑,「你不是很疼愛你的那個兒子嗎,如今我有辦法讓他起死回生,你拿什么感謝我?」

隋鈺帝一愣,「朕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不管真假,三日後便知曉,可我也不能做無本的買賣呀。」女子莞爾一笑,「我要你幫我一件事。」

「何事?」隋鈺帝看著女子臉上那扭曲的笑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要一個人,一個和你無親無故,沒有關系的人。」女子緩緩道。

「誰?」隋鈺帝一愣,如果和他無親無故,那么她干嘛來找自己。

女子邪魅一笑,「肆鈺,那個巫族族長。」

隋鈺帝猛地睜大眼睛,看著殿中的女子,三千青絲散落在肩頭,一對柳眉彎似月牙,眉尖卻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雙美眸漆黑,深不見底,眼角微微上挑,笑顏黑夜般魅惑;睫毛在眼簾投下的陰影更是為整張臉增添說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鼻梁挺拔且不失秀氣,將姣好的面容分成兩邊,使臉龐極富線條感;一張櫻桃小嘴無比紅潤,仿若無聲的誘惑。眼中疑惑,「你要她做什么?」

女子笑得冷清,看著外面的夜色,夜初靜,人已寐。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撫摸著自己的臉,「我只是在做一件四年前就該做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