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另有圖謀(1 / 2)

巫女傳奇 臭腳丫 2189 字 2022-11-14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巫女傳奇最新章節!

「肆鈺,你怎么了?」小狸回來,卻看見肆鈺出神的坐在床邊,不由得奇怪道。

肆鈺抬頭,看著眼前的小狸,「你今天哪里去了,打仗去了?」出門前還好好的一個姑娘,不說絕世大美女吧,至少也算得上模樣俊俏。可是現在,肆鈺將小狸頭上的樹葉和雜草取下,「你不是被人打劫了吧?」

小狸白眼一翻,「我不打劫別人就算好的了。」

肆鈺贊同的點點頭,「說的也對,那你說說你到底干嘛去了?」

小狸愣住,想告訴肆鈺剛才那幅畫像,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沒事,就是出去走了走。」

「那我估計你是走到山溝里面去了吧,而且還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睡了一覺。」

小狸無所謂的聳聳肩,「也可以這么說吧。」

肆鈺汗顏,「我讓人去准備熱水,你先去沐浴吧。」

小狸乖巧的點頭朝著外面走去,「對了,我們一個月之後真的會走嗎?」

肆鈺一愣,看著眼前那一雙漂亮的狐狸眸子勾魂奪魄,妖異的眼形和純凈瞳孔相互映襯更顯得小狸媚骨如絲。面容勝雪,瞳孔漆黑,菱唇似血,一頭青絲未束,直直披散下來,幾縷發絲垂下來安靜地貼在她的的臉上,這活脫脫一妖孽轉世。一襲大紅的袍子,袖口用狐裘滾邊,美麗中透著幾分魅惑。袍子微微敞開,可以看到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細膩的皮膚,臉上掛著深深的疑惑,讓她想裝傻都不能。「一定,一個月之後,我們回岐山看楓葉。」

乾坤殿,遠方似有裊裊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檐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一條筆直的路的盡頭一個巨大的廣場隨著玉石台階緩緩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筆直的柱子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與那宮殿上的鳳凰遙遙相對……

「朕只不過是讓你們找幾個人而已,你們都辦不妥。」隋卿看著跪在地上的侍衛,無奈的搖搖頭。

「請皇上恕罪~」下面的侍衛急忙磕頭請罪,希望能得到這位新帝王的原諒。

隋卿無奈的揮揮手,「你們都退下吧。」他心中再明白不過,不是他們找不到人,只是現在隋宇隋仕隋茂都在和他做對,那些侍衛怎么可能在三個王爺的阻擋下輕而易舉的找到他想要的人。

夜晚,滿天的星又密又忙,它們聲息全無,而看來只覺得天上熱鬧。一梳月亮象形容未長成的女孩子,但見人已不羞縮,光明和輪廓都清新刻露,漸漸可烘襯夜景。小園草地里的小蟲瑣瑣屑屑地在夜談。不知哪里的蛙群齊心協力地干號,象聲浪給火煮得發沸。幾星螢火優游來去,不象飛行,象在厚密的空氣里漂浮,月光不到的陰黑處,一點螢火忽明,象夏夜的一只微綠的小眼睛。是半夜,不應當那么吵鬧,便仍然閉著那小小眼兒安睡了。

隋卿望著那美麗的夜色,心中卻是惆悵異常,再這么下去,他要怎樣在一個月之內找到瑤兒的親人,復活瑤兒呢?

天亮,肆鈺睡得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悠悠的睜眼。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肆鈺眼前,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哇!」肆鈺嚇得一下子尖叫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小狸從殿外推門而入,看著殿中的兩人,「你們繼續……」

肆鈺和隋卿正眼相對,「你壓著我了。」隋卿無奈的道。

肆鈺低頭,看著自己因為從床上倒下壓在隋卿的身上,臉色一片緋紅,手忙腳亂的想翻身而起。

「啊~」隋卿忽然尖叫一聲,肆鈺急忙道:「怎么了?」

肆鈺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放的位置,像觸電一般的將手收回,「對,對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肆鈺出去的時候,已經是黎明前夕了,天空灰蒙蒙的,周圍彌漫著涼絲絲的霧氣。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天空似乎有點兒亮了。放眼望去,東方天際微微露出橙黃色。隨著時間的推移,橙黃色不斷擴散,並越來越濃。

漸漸地,太陽探出前額,紅紅的額頭,只是沒有光亮。它好像是很重很重似的,一點兒一點兒地從地面升起。慢慢地,一縱一縱地。太陽使勁向上升著。最後,它如釋重負般地跳出地面,整個臉膛兒通紅的,紅得可愛。剎那間,它發出奪日的光亮,強烈的陽光,射得人睜不開眼。它旁邊的雲彩也被鍍上一層金邊。

看著站在門外的隋卿,肆鈺不由得低下頭來,卻又用與余光偷偷的瞥向隋卿。只見隋卿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於其中。可是再仔細看去,只覺得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幽暗,仿佛什么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出來了,用早膳吧。」相對於肆鈺的別扭,隋卿倒是顯得一派正常。

小狸隨後進來,感覺到兩人的不對勁,奇怪的看了看肆鈺,又看了看隋卿。

隋卿側目,看著小狸微微一笑,「一起用膳嗎?」肆鈺走過去,隋卿自然的拉開椅子。

小狸眼睛一滯,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小狸心中慢慢升起~

「不要,不要打我。」洛陽的街道上,一個男子被眾人圍住,第一反應便是又有人來要錢了。

洛陽的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游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游客憑著橋側的欄桿,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只。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余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洛陽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不是打你,找你有事。」眾人紛紛推攘開來,隨著人群的散開,一男子緩緩而出,晚風裊裊,吹得他的黑色長發,也隨風而舞。墨發似潑灑在畫卷中般,發絲纏綿繾綣的糾纏,與那一身白衣相耀成輝。白衣勝雪,顏如冠玉。劍眉星眸,熠熠生輝。令人移不開視線。他的表情淡漠,卻仿若與自然已合為一體,他為天下所生,那股子傲人而清冷的性子,卻似天下是為他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