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黎弒邪腦子里出現了一副畫面,他想起了偶然在電視上看見的那個低俗至極的廣告,台詞依稀他記得是這樣的:
『你為什么要追我?』小女孩在一片遼闊草地上邊跑邊質問著追她的生物。
『我要急支糖漿~』一只豹子在後面緊追不舍。
……
黎弒邪天馬行空的想象,自動腦補,把那個女人的腦袋換成了梁遲暮的,而這個妖*嬈風*騷的女人便是那只窮追猛打的豹子。
『你為什么要追我?』梁遲暮在空曠的停車場邊跑著邊質問著追他的女人。
『我要滿足欲*望!』風*騷的女人在後面緊追不舍。
……
他倏地嗤笑了出來,梁遲暮不明覺厲。
「你隨身帶著刀片干什么?給我看看」梁遲暮向他伸出手。
「……」黎弒邪遞給他,猛然想起這刀片是在那個女人的房間拿到的。
「嘶——這也太鋒利了,普普通通刀刃的鋒利程度和這刀刃相比簡直九牛一毛,差了不是一點點」梁遲暮拿著刀刃在指間一陣摩挲,只輕輕一下子,血液便涌了出來。
「暗器中的神器」他犀利評價,隨後又帶著調侃的語氣發問,「喂,邪邪,哥問你呢,你就不怕割著你那白皙滑嫩的肌膚?」
黎弒邪對於梁遲暮的話,置若罔聞,他在想,這女人果然是有問題的嗎?黎弒邪的眼眸里升起從未有過的冰冷,如西伯利亞的冰山一樣,似冰雪飄揚,冰封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