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肆無忌憚的環視四周。絲毫沒有顧忌這里的主人,是否在意他東張西望的無禮之舉。
就像剛才他滿不在乎的。死死盯著嬋娟豐滿的胸脯時一樣,完全就沒有想過人家女孩的感受。
弗蘭基米爾是個只看得到自己的人。卡夫卡在這個問題上,似乎比弗蘭基米爾還要更加嚴重。
這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由金屬構成的,寬敞的大廳是這樣,大廳里的桌椅是這樣,四周圍金碧輝煌的裝飾同樣是這樣。
卡夫卡小心翼翼的讓典獄長在黃銅椅子上坐穩,自己也在旁邊的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突然間,卡夫卡身旁,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部由黃銅支架構成的透明機甲。
這部機甲外形酷似人類女仆的打扮,有著閃亮的黃銅骨骼,以及晶瑩剔透的水晶肌膚。
女仆的左肩很像是一個咖啡壺,右肩膀裝滿了牛奶,美人骨下有一個放著方糖的凹槽。
機械女仆胸腔內整整齊齊的排滿了鑲金白瓷的茶杯和茶盤,胸線下還平放著一列銀色的茶匙。
女仆的腹腔內滿是琥珀色的液體,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威士忌。
在女性最神秘的地方,似乎是碧綠的苦艾酒,這曾經是極好的東西,梵高和王爾德的最愛,然而如今的世界各國,似乎都已經禁止了這種酒的銷售。
卡夫卡之所以認為那是苦艾酒,只因看到了機械女仆放在位於臀部內的苦艾酒杯和別具一格的苦艾酒匙。
精致透明的機械女仆,用充滿機械質感的聲音,向卡夫卡詢問,他需要喝點什么。
卡夫卡先問了典獄長,典獄長表示自己什么也不需要。盡管如此,卡夫卡還是給典獄長,要了一杯加糖和牛奶的咖啡。
卡夫卡萬沒想到,機械女仆的右手食指,竟然還隱藏著一支奶油槍。
給典獄長備好了咖啡,卡夫卡又給自己要了一杯苦艾酒。機械女仆為卡夫卡倒上了半杯碧綠苦艾酒,將酒匙放在酒杯上,又將一塊方糖放在匙上。
緊接著機械女仆從左臂滑出一些冰塊,隨著冰塊漸漸融化,冰水一滴滴,滴落在酒匙中的方糖上。
直到此時,卡夫卡才注意到,原來在機械女仆的左臂內,還有那么多的冰塊,同時卡夫卡也注意到機械女仆的右臂里,似乎還放著一些雪茄煙,於是卡夫卡便皆大歡喜的,向機械女仆討要了一支雪茄煙。
當卡夫卡怡然自得的抽著雪茄煙,重新將目光轉回到杯中的苦艾酒時,苦艾酒已經變了顏色。
陪同張玥坐在正位上的嬋娟,看到卡夫卡竟然肆無忌憚的大抽大喝起來。對這個惡心可惡的男人,也就更加感到厭惡,如果不是顧及到這頭肥豬,是長公主張玥帶來的,只怕嬋娟早就讓烏金鐵衛,將卡夫卡給亂棍打出機械雄鷹堡了。
突然間,環繞金色大廳的精美回廊,竟然自己旋轉了起來,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和齒輪的摩擦聲。
緊接著回廊內,傳出一個稚嫩的,銀鈴般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