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發生了什么?(2 / 2)

「因為在他的眼里,陸然太優秀了!就如同多年前,陸子銘一家失蹤了一樣,你真的以為陸子銘夫婦是如同陸國公說的那樣,為了給皇上尋葯而遇上劫匪失蹤了嗎?真是可笑,陸子銘是誰,幾個劫匪會是他的對手?如果不是被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給暗算了,他能敗在一群劫匪手上?」

陸瑞琪有些震驚的看著陸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事情,祖父他……他一直對自己那么好!

「陸子銘太優秀,優秀到陸國公已經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就只能死了!」

「你胡說!」

「瑞琪,你知道我不會騙你的,因為沒有必要,那個陸家沒有一個人是好人,每一個人都是自私且貪婪的,陸家根本就沒有親情可言,把她們聯系只有利益,陸然就是因為看清楚了這一點,才和陸家所有的人都不親,你還不明白嗎?」

「半年前的事情,是不是你利用了祖父,讓祖父鼓動全家的所有人給大姐姐下毒?租後東窗事發,你卻坐收漁翁之利?」

陸情嗤笑:

「現在叫大姐姐了?半年前的事情的確是我故意鼓動陸國公的,但是如果他沒有那個心的話,我當時說的話有用嗎?而且,當時你也插手了的,你可是意見都沒有的!」

「你……」

「陸瑞琪,你在做什么?事情的真相,你是不是知道又有什么用,你什么都改變不了不是嗎?知道了也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姐姐還是喜歡從前那個傻乎乎的你!」

陸瑞琪的心都涼了,原來在姐姐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一個傻乎乎的形象,虧自己還一直以為姐姐對待自己就和從前一樣!為什么會差的這么多!

陸瑞琪有些失措,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他現在想要離開,馬上離開,於是他落寞的轉身要走,陸情皺了皺眉,拇指在中指上使勁兒的一掐,立刻有血液涌出來。

「瑞琪!」陸情快走幾步,到陸瑞琪的身便,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食指無意的劃過陸瑞琪的脖子,陸瑞琪的脖子立刻出現了一道血痕,只是那血很快就被陸瑞琪的皮膚吸收,看上去沒有一絲的異色。

「還有什么事?」

「今日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便可,不要在說給別人聽了,當心惹禍上身!」

如果是以前,陸瑞琪肯定會覺得姐姐在關心自己,但是現在……他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陸依依,轉身離開。

陸依依也在陸瑞琪走了之後,冷哼一聲離開這個讓自己看到就覺得屈辱的大廳。

程楠收到消息的時候,陸瑞琪已經離開三王府,屬下匯報說,陸瑞琪找了一家酒肆,在喝酒,沒有要回陸國公府的意思。

程楠一笑:

「不用管他了,既然他想死在外面,就隨他好了!今日他來過三王府的痕跡,擦干凈!」

「是!」

第二天一早,京城里發現了一具屍體,是陸國公府孫少爺的,被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僵硬,死在陸國公府的大門口,同一時間,陸依依的屍體也被發現,只是相比於陸瑞琪的死,陸依依在早被所有人遺忘了!

也正因為陸國公府死了人,所以原本要往太子府里送人的計劃,暫時停了下來,恨得陸夢蝶險些要去鞭屍了,陸萍兒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陸然知道這件事之後,沒說什么,只是那天比往日沉默了一點,在陸然的心里,陸瑞琪只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而已,罪不至死,但是……所有的仵作都說陸瑞琪是飲酒過量而死,但是陸然讓沉逸去看過了,陸瑞琪是中毒而死!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是難得的平靜日子,程揚的傷已經完全好了,蘇煜也正大光明的住進了太子府!

因為那次蘇煜說的離開幾天,原來是和蘇水的儀仗隊匯合去了,蘇煜這次進京是代表蘇水來的,一直都知道蘇水現任國主蘇晴天身邊除了天下第一公子寧世遠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軍師輔臣,但是這個人的行蹤成謎,相傳除了那么少數的幾個人,沒有人見過他,他的一切身世資料也都查不出來,但是他的能力卻是和寧世遠不相上下!

直到蘇煜進了京城,並且直接住進了太子府,大家才都知道,原來那個在蘇水那么神秘的軍師是太子妃的義兄!

當然這一發現,讓皇帝又無故的驚慌好長時間,但是看到太子府一直遲遲沒有動靜,除了百里清榮到府上去祝賀拜訪過一次太子之外,再沒有其他消息傳來,皇帝才微微放了心。

程楠也派不少人去探過太子府,但是都無功而返,陸情……陸情最近在幫著他加快進度的完成後院的那兩具蠱屍,暫時沒有再去太子府了。

所以這三個月對於陸然和程揚來說真是相對來說,安靜極了。

三個月的時間,程揚已經開始醫治沉逸,沉逸因為舊疾發作,昏迷了半個月,醒來之後經過半個月的調理,在陸然的強硬的堅持下,沉逸終於還是妥協。

除了沉逸,還有那個從緣瓏寺密室里帶回來的人,也漸漸的開始有了知覺,只是一直都沒有醒來。

程揚和陸然都在等,她倆都知道一旦這個人醒來,那么所有的真相都到了要揭開的時候,那必是一場惡戰!

這天,因為蘇水有人過來給蘇煜送信,所以蘇煜到了前廳去接待,陸然便纏著程揚來看看沉逸,沒辦法,沉逸和程揚這兩個人似乎是天生有仇一樣,如果不是她在中間,大有一番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但是陸然也知道,他們兩人但凡有一個人有事,另一個人都不會袖手旁管。

這就夠了不是嗎?至於互相看不順眼……隨意好了!

果然,兩人一見面就是各種的冷嘲熱諷,程揚在給沉逸檢查的時候,也絲毫不知道小心謹慎是什么東西,什么手法重,他就用什么手法,疼的沉逸冷汗直冒。

這邊程揚的今日的治療才剛完,那邊蘇煜邊推門進來了,陸然有些差異,她從來沒見過蘇煜這么慌張的樣子,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