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就說,畢竟你總覺得我是一個gay,按你的劇本安排,我不應該對沈沉這種英俊挺拔家境殷實有痴心一片的精英男一見鍾情嗎?」
他的話嗆得阿笙好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真是搞不懂這個人,一下討厭她討厭得要死,說一句嗆一句,就跟她抱著他老婆跳井了一樣,一下又像成熟體貼的暖男,關心她會不會感冒,是否被別人欺負。
搞心理學的自己本身就會有心理問題,這話在他身上真是表現的淋漓盡致,她也覺得——他像有病。
不過怎么辦呢?就如喬謹則自己所說,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就是精神病,他也是個英俊的讓人討厭不起來的精神病。
「你說沈沉不會是凶手,那不代表他太太的死就一定和他無關。」她說。
「我只說了他不會是凶手,沒說梁沁的死一定與他無關,相反,我覺得,梁沁的死可能跟他很有關系。」說話間,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給自己點燃一支,又將車窗放下一條縫隙驅散煙味,「介意嗎?」
不等阿笙回答,他就自問自答道,「介意我也會抽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