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眯著眼睛看夏子軒,夏子軒後背上的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
他都不明白,自己何時如此忌諱這個沒用的二姐了。
「不管那大師嘴里的煞星為何人,我倒是敢肯定,絕不可能與大弟有關。」
「煞星」兩字,無疑似一根針一般,猛扎了一下秋姨娘的神筋。
要不是她導演了那一出戲,夏芙蓉怎么會被夏伯然罰去庵廟抄經。
如若不然,夏子軒就不需要安排那一場戲,沒有那一場戲,夏芙蓉的右手就不會受傷,夏芙蓉不受傷,自然也就不用成為殘廢。
一想到夏芙蓉的右手保不住了,秋姨娘一個晃神,差點摔倒,虧得月季眼疾手快,扶住了秋姨娘。
「既然秋姨娘身體不適,我不便打擾,先走了,秋姨娘好好休息。」
說完,夏池宛拿著鑰匙便翩然離開了秋姨娘的房間。
夏池宛一離開,秋姨娘沒了刺激源,精神好了不少,接著便把那些丫鬟趕了出去,拉住了夏子軒的手。
「子軒,你告訴姨娘,關於皇上封賞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無緣無故,皇上怎么會在這個多事之秋賞子軒呢?
「也沒什么,只是現在天花鬧得厲害,我向皇上提了幾個防止天花被傳染開去的法子。皇上一個高興,便賞兒子了。」
夏子軒藏藏掩掩地說著。
「天花,這事你也敢牽扯上!」
秋姨娘倒吸了一口冷氣,現在是天元二十四年,先帝當朝,天慶十四年的時候,大周國因為天花,整整死了五萬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