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伯然想了想,沒有直接去趙姨娘的院子里,而是轉身,去了夏池宛的院子里。
當夏伯然踏進夏池宛的院子里時,心中一陣恍惚,因為夏伯然也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來這個院子了。
「宛兒?」
正在抄《女誡》的夏池宛抬起頭,看到夏伯然,眼里閃過一抹驚訝。
「爹,您怎么來了?」
夏池宛的問題,讓夏伯然更加尷尬與心虛。
爹到女兒的院子,看看女兒,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是今天到了夏池宛這兒,卻成了一件十分驚奇的事情。
夏伯然矛盾地看著夏池宛,愛不能,恨不能。
「來看看你,你在做什么?」
夏池宛仿佛沒有半點察覺到夏伯然的尷尬,淡然一笑,熱情地拉著夏伯然的手。
「爹不是罰女兒抄《女誡》嗎,正在抄呢。」
因著夏芙蓉被嚇暈倒的事情,夏伯然可是罰夏池宛抄《女誡》呢。
一聽《女誡》,才被老侯爺夫人訓了一頓的夏伯然,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
當天,夏芙蓉雖然是暈著回到相府的。
問題在於,夏芙蓉並不是被夏池宛嚇的,而是被靖公主侍衛殺人一幕給嚇到的,怎能怪到夏池宛的身上。
更別提,那一日夏池宛去拜謝靖公主,之所以肯帶著夏芙蓉,那還是夏池宛為了討好他呢,讓夏芙蓉有機會與靖公主接觸。
夏池宛好事做盡,落到最後,只分到了一個「錯」字,還被罰抄。
便是夏伯然現在自己想想,都覺得夏池宛挺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