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軒聲音朗朗,做到沉穩不亂,仿佛青荷的死真跟他沒有一點關系似的。
「不過,這丫鬟到底是相府的人,所以她的死,相府不能坐視不理,必要還她一個公道。」
說完這句話,夏子軒還頗有暗示性地看向了夏池宛。
畢竟夏子軒知道,除了抓傷之後,也沒有直接的證明可以證明是他干的。
而夏池宛同樣有理由,除掉了青荷。
皇帝搖搖頭,這丫鬟的事情,夏子軒就算能切詞狡辯,平陽縣的事情,夏子軒也可以說自己不知情。
可是,這幾個大漢可就是實實在在的人證了。
「夏愛卿,此事你看如何?」
皇帝直接問夏伯然了,好歹夏子軒也是夏伯然的長子啊。
當然,夏子軒的未來已成了定局。
皇帝之所以問夏伯然一聲,只不過是因為他快要了夏伯然兒子的命了。
夏子軒作為夏伯然的大兒子,皇帝多少賣夏伯然一點人情。
夏伯然聰明點,當然知道這下面的話要怎么說。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微臣的兒子。」
夏伯然連忙跪了下來:
「一切都交給大理寺去處理,無論結果如何,微臣絕不尋私偏袒。」
眼前這幾個大漢被夏子軒逼著服下了毒葯,必死無疑。
死了也就罷了,夏伯然還能幫夏子軒找點推脫之詞。
壞就壞在,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