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秋琴在初雲郡主甚至是韋爵爺府安插眼線,那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夏池宛又想到,上輩子被周玄啟的人在大將軍府搜出的通敵判國證據。
原本,夏池宛就有懷疑,大將軍府里也有了別人的樁子。
這些眼線、樁子加在一起。
不知怎么的,夏池宛竟然不自覺全都按在了雲秋琴一個人的頭上。
這么一想,夏池宛頓時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她本以為,上輩子大將軍府的滅亡,純粹是周玄啟的心理作祟。
怕大將軍府功高震主,威脅到周玄啟的江山。
現在想想,似乎並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大將軍府的滅亡,指不定還有雲秋琴的什么事情。
雲秋琴好歹也是從大將軍府里出來的。
是她外祖父賜雲秋琴生命,給雲秋琴吃,給雲秋琴喝。
哪怕她外公沒有太過管雲秋琴的死活,但是也絕對沒有虐待過雲秋琴。
若是如此,雲秋琴竟狠心到恨不得整個大將軍府去死。
那么雲秋琴的險惡毒心,夏池宛便無話可說了。
但凡是威脅到大將軍府的,夏池宛通通都要拔除。
為了自己與大將軍府的安全,雲秋琴背後之人,夏池宛是非揪出來不可。
這當中,自然少不得要讓初雲郡主甚至是爵爺府出力。
「你說的那個女人,指得是那個被貶成通房的雲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