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爺。」
管家擦了一把汗,今天看門的,完全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國公府的人,一來到相府便強勢得不行。
倒不是相府里的人不想擋,而是完全擋不住。
當然,管家十分清楚,相爺打賣了那個看門的奴才,完全是為了打國公太夫人的臉。
要不是國公太夫人仗勢欺人,強闖相府,事情怎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相爺好大的架子,你這可是要打老身的臉面?」
國公太夫人偏要攔住了管家,不讓管家打賣了那個奴才。
要是今天這件事情,她鎮不住,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她辦起來便不容易。
小小一個相府,國公太夫人還未必看在眼里。
只是,為了未來的榮華富貴,那人說了,此事勢在必行,必要讓夏伯然聽命於她。
「怎么會,國公府乃是功勛世家。國公太夫人又是最尊禮守節之人,自然不會做出善闖相府如此失禮的事情。不但丟了國公府的臉,更是失了您太夫人的身份。」
夏伯然浸淫官場那么多年。
罵人不帶臟字兒,夏伯然自然是信手拈來。
國公太夫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擋著相府奴才、主子的面,摔了夏伯然的臉面。
便是夏伯然之前有心與國公府交好,現在必也歇了這個心思。
視你為芻狗的國公府,任憑它再厲害,夏伯然也不稀罕。
國公太夫人一吸氣,怎么也沒有想到堂堂相爺,會說出這般尖酸刻薄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