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十分有眼色,這看門的奴才那是用來打國公太夫人的臉的。
便是這奴才最後不能留在相府里,相爺也會拿一筆銀子打發了。
所以,管家給執杖的兩個奴才使了一個眼色。
執杖的兩個奴才,給看門奴才足夠的「申訴」時間。
當看門奴才說明,是國公太夫人無禮,善闖相府,霸道專橫,他完全是無辜的。
接著,兩執杖小廝才開始打。
這杖落在看門奴才的身上重不重,里屋的夏池宛不曉得。
夏池宛唯一曉得的是,那個奴才的叫聲絕對夠慘。
不曉得的人,還以為拿那奴才下油鍋了。
隨著那看門奴才的申辯話越多,繞是再淡定的國公太夫人,也是臉色大變。
國公太夫人這次歸家,那是要「做大事」,「成大業」的。
想不到,才回到京都城,想辦的第一件事情,便辦砸了。
不但如此,她還被後生小輩,狠狠地打了臉,而發作不得。
「好了,本相不信,國公太夫人是如此蠻橫跋扈的人。」
面對看門奴才的「叫屈」,夏伯然十分大肚的「不相信」。「相信」了國公太夫人的「清白」。
這信比不信,更讓國公太夫人丟臉。
「把他拉下去吧,省得污了國公太夫人的耳朵。」
打國公太夫人的臉打得差不多了,夏伯然才打發了那個看門奴才。
這個時候,國公太夫人的臉都有些發白了。
國公太夫人發現自己到底是老了老了,何時也會婦人之仁,心慈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