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遺忘了那么久,便連大年三年都沒有出現在人前的機會。
雲秋琴怎能相信,夏伯然是念著兩人的舊情。
所以今天才來此看望於她,還續舊情。
夏伯然幾步走到了雲秋琴的面前,兩指捏住了雲秋琴的下巴:
「與卿相守十數年,直到今日,本相才發現,本相似乎從來未了解,卿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雲秋琴的下巴被夏伯然捏得疼得厲害。
從夏伯然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雲秋琴當然感覺得到。
雲秋琴能得夏伯然的盛寵十數年,靠的就是她對夏伯然脾氣的揣摩和了解。
便是夏伯然眼下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表情。
看著夏伯然暗沉、深邃的眸子,雲秋琴曉得,自己眼前這個男人此時十分生氣。
夏伯然生氣的程度,已經到達了殺人的程度。
面對夏伯然如此殺氣,雲秋琴絲毫不畏懼,甚至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
「以相爺的聰明,怎么可能不了解妾身。若相爺當真不了解妾身,那只是因為相爺看不起妾身,覺得妾身不重要,所以了不了解妾身都無所謂。」
因為愛,所以在意。
因為在意,自然會盡可能地去了解對方。
夏伯然雖然離不開女人,卻是不會重視女人。
雲秋琴不過是一個小妾罷了,夏伯然怎么願意浪費時間,去了解一個小妾呢?
「你身上的毒?」
不知不覺當中,雲秋琴反抗了夏伯然。
雲秋琴伸出手,在夏伯然的手腕上抓了一下,血痕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