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夫人願意誇誇其談,漫天要價,夏伯然不一定需要配合。
「伯然,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今相府的確是風光了,永靖侯府沒有以往那般昌盛。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若不念舊情,老身也不會對你客氣!」
老侯爺夫人提的兩個要求,夏伯然必須全部辦到。
夏伯然要是辦不到,那么她定要鬧相府一個天翻地覆。
「就因為本相受過姨母的恩惠,所以勸姨母一句。這里是京都城,不是邑洲,所以不由你說了算。若是你做事太過偏執,當心此次有來無回。」
夏伯然可不是在嚇唬老侯爺夫人。
京都城可不是能容老侯爺夫人撒野的地方。
「威脅老身?你當老身是被嚇大的!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若是明天老身得不到滿意的答案,老身會讓你知道,得罪老身的下場是什么!」
「既然如此,姨母慢走。」
面對老侯爺夫人的厲色內荏,夏伯然面色不改,很是恭敬地送老侯爺夫人離開。
京都城可是夏伯然的地盤兒。
夏伯然沒有嚇到老侯爺夫人,單憑老侯爺夫人的那幾句話,就能威脅到夏伯然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夏伯然在京都城的這些年,當真都是白混了。
夏伯然很清楚,老侯爺夫人與孫堅行的身上並沒有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