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被人給算計了。
這乃是一恥辱。
夏伯然怎么會讓自己這個恥辱被生下來,存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別說給本宮聽,你對本宮說的話不少了,只是你能做到的,本宮卻沒看到幾樁。」
初雲郡主是真的傷心。
以前沒懷過孩子不知道。
現在快要身為人母了,初雲郡主才了解,女人懷胎十月的辛苦。
她都不指望夏伯然這個人中之人體貼自己。
但好歹尊重要有吧!
她不是不能生,她與夏伯然才成親一月有余,便診出喜脈。
在如此情況之下,夏伯然還讓婢子懷孕,這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
「也是本宮糊塗了,相公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是該給你准備兩個女人服持服持。」
聽初雲郡主的話,夏伯然就知道,初雲郡主正在氣頭上呢。
所以夏伯然也不再多做解釋:
「夫人大可安心,本相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說完,夏伯然便轉身離開,去找了知了。
夏伯然一走,初雲郡主氣得將手邊的杯子都給砸了。
「嬤嬤你看,這便是我心系了十幾年的男人啊!」
她說不用,夏伯然當真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夏伯然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真情嗎?夏伯然真的在意她嗎?
初雲郡主在這個時候,突然不確定了。
「郡主夫人消消氣,莫氣壞了身子。」
於嬤嬤走到初雲郡主的身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