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意思,老奴明白了。現在,的確是該以郡主夫人的身子為重。」
於嬤嬤倒也曉得,便是雲秋琴不在了,這相府也安生不下來。
當然,之所以安生不下來,那也全是相爺招惹來的。
於嬤嬤只有一個職責,那就是守好初雲郡主。
在夏池宛這兒得了預警,於嬤嬤也不會不上道地東問西問。
於嬤嬤自然是把今天初雲郡主必須獨眠的事情,告訴了初雲郡主。
夏池宛這種關照,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是每一次,都有夏池宛的道理。
為此,初雲郡主雖然嫌煩,但是也十分聽夏池宛的話,尋了個由頭,將夏伯然打發了。
「相爺,近來我身子重,肚子里的孩子又鬧騰,晚上睡覺踏實,擾了相爺的休息。今天晚上,相爺不若去其他人房里吧。」
這本來就是孕婦後期有的毛病。
特別是,到了初雲郡主這個月份,憋不了尿。
初雲郡主這一個晚上只起兩、三次的夜,就已經擾得夏伯然頭疼了。
夏伯然不能開口要求獨眠。
但是,初雲郡主那么一說,倒是給了夏伯然一個下台階。
「夫人果然是辛苦了。若不是為夫要上朝,否則的話,夫人這么辛苦,為夫怎么也得守在你身邊。」
夏伯然一手握著初雲郡主的手,另一手扶著初雲郡主的肩膀。
「相爺的辛苦,我明白。」
初雲郡主點點頭,表示明白夏伯然的辛苦。
「既是如此,那么於嬤嬤,夫人就有勞你了。」
夏伯然這下子算是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