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漂亮的手指敲著桌子,發出「咚咚」的聲音。
可是初雲郡主卻覺得,夏池宛的那每一次,敲的不是桌子而是她的心。
因為夏池宛的話,初雲郡主的額頭上不知不覺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也不知是因為初坐月子,身子太弱才流的虛汗,還是當真被夏池宛剛才的那一番話嚇到流的冷汗。
總之,在夏池宛的談話風聲之間。
於嬤嬤跟初雲郡主都不得不承認。
在她們兩人的眼前,當真出現了那么一位新夫人,在如何「教導」初雲郡主生下的孩子。
無論那新夫人對初雲郡主的孩子是棒下出孝子,還是捧殺。
初雲郡主一想到自己生的孩子要如此被欺負,初雲郡主就心疼得喘不上氣來。
「於嬤嬤,你說郡主夫人偉大不偉大?」
夏池宛才不管初雲郡主現在心里有多痛,而是俏笑地看著於嬤嬤。
「這個……」
別說初雲郡主流汗了,就連於嬤嬤都流了虛汗。
明明都是沒影子的事情,初雲郡主更是活得好好的。
偏偏那一幕幕,二小姐說得活靈活現,就像是真的一樣。
對於夏池宛的問題,於嬤嬤還真不好答。
至於看初雲郡主的樣子,於嬤嬤曉得,初雲郡主肯定是被夏池宛給唬住了。
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郡主夫人替那新夫人保住了我爹的地位,然後那位新夫人替郡主夫人享了福。」
夏池宛一說這話,初雲郡主心里覺得當真不值。